余慕知道,她这一跑,整个京城都会知道太子不举。
但他没有去追张纯纯,而是微笑着将苏年年扛在了肩头,扛进了屋子里。
这一夜,苏年年彻夜失眠,而余慕却越做越精神。
那一整本画册,他都已经倒背如流,了然于心,他决定要将画册上的姿势都做一遍,就放过苏年年。
他要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太子到底举不举。
苏年年最后还是如愿的闭上了眼,只不过她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而余慕则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这是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开荤沾腥。
他对于自己今夜的表现还是有些微微的不满,他决定等到苏年年醒过来,继续教育她怎么做人。
长达两日的冷战,就此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翌日苏年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浑身酸疼,白皙的脖子上布满了红痕,端着食盒进来的白梨,一脸的坏笑。
苏年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了被褥里,白梨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笑嘻嘻的问道:“小姐,这地上铺的被褥还用换套新的吗?”
苏年年:“”
“撤掉。”精神气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苏年年甚至都不用抬头,便知道来人是余慕。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余慕,随后微微有些疑惑的想起了什么。
“今日不是登基大典,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怔了怔。
余慕笑眯眯的坐在了她身旁,伸出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小手:“是登基大典。”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年年更迷惑了。
“登基的不是我,是十一皇子。”他漫不经心的歪了歪头,垂下了长而微卷的睫毛。
“可是,你,你不是登基的应该是你才对”她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不喜欢皇宫,我也不喜欢,那咱们便离开那令人厌恶的地方。”他垂下的睫毛微微轻颤,他的语气却带了三分的轻松。
苏年年突然明白了,余慕这些日子加班加点的待在皇宫里,根本就不是为自己登基做准备,而是在为他和她的离开善后。
若是他直接将烂摊子扔下离去,届时琼国大乱不说,离国定然也会掺和一脚。
他只能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才能安心的把原主的担子卸下去,心无旁骛的与她离开这地方。
难怪昨日他突然回来那么早,原来是他已经将诸事安排完毕,准备回府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苏年年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