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薄荷压低了声音,海风吹得风铃叮叮当当的响,吹起她的头发,露出锁骨和锁骨以下煽动在若隐若现的衬衣中的玫红斑点。
“哦……虽然是周六,可是这事儿我们想知会你一声儿。就是珠宝展的时间有改变。”
“哦?他们还知道放个烟雾弹,新时间是什么时候?”那些珠宝商们果然不是笨蛋,商人就是商人,无奸不商,哪有不聪明的商人。看来这一次,珠宝展的各大商家也都提防着那国际神偷了。
“十二月二十三号。”
“二十三?”薄荷低声哑然。
王玉林察觉出异常,轻声询问:“有什么……不妥吗?”
薄荷摇了摇头叹息:“我还没有告诉你们吧……我的婚礼,在二十五号举行。”
“老大……”胡珊惊喜而又兴奋的低声欢呼,“好事儿啊!”她见过薄荷的未婚夫,只见过一次就在脑海里反复的回想着,因为真的是太帅气势又太强的男人了!现实里根本难见这样的男子,就仿佛看到一个人间极品,总是要在脑海里反复回想起来的,也没有别的猥琐想法,纯属欣赏的目光。
而且在她眼中那男人和老大,也真是绝配了。这世上也只有老大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那样极品美貌而又有极强气势和高质身世的男子。
“先替我保密。”薄荷又反复了的交待了王玉林几句才挂了手机,起身扶着栏杆回到客厅。客厅外面有个小阳台,阳台的左右两面有木板遮拦,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薄荷轻步的走到阳台,除了两架躺椅阳台上还放了一个颇大的几乎能躺下两人的浴缸。
薄荷在浴缸边蹲下开始放热水,脚下踩着的是玻璃地面,透明的玻璃下是蓝色的海水和游来游去的鱼儿,怎么她之前来海岩岛的时候就没发现这里这么美呢?传说中的马尔代夫也不过如此吧?放满了水,薄荷站起来开始脱衬衣,刚刚褪下身后便贴来一具滚烫的身子。
薄荷‘呀’的低呼了一声,那同样赤裸的身子太高大精壮,热热的贴着她,一双大手甚至上来便握住了她的胖兔。那亲密的接触更是让薄荷不由自主的曲着身子往前逃去,但男人却坏坏的反而吃起豆腐来……
薄荷的脚有些虚软,又要遮挡保护自己,又要提醒自己不能动情,回头正想反抗出声却又被男人给一口吻住。
“唔……”薄荷不由得拧眉,她的身体还各处酸痛,不行……可男人却吻的越加投入,扣着薄荷的下巴掐着薄荷腰间如凝脂玉的肌肤越加贴近了自己。薄荷挣扎了几下,身子渐渐的向下软去,湛一凡极快的揽住,附耳低声轻笑:“小坏蛋,醒了不叫我,怎么能自己放水呢?剥夺我的权利和义务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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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洗澡怎么就变成他的责任和义务了?薄荷红了红脸哼哼几声:“你放开我……不行,要过两天。”虽然感觉到了他的幸苦,可她现在的身体不比他好受!
湛一凡弯腰将薄荷一把横抱了起来,薄荷赶紧拦着他的颈脖抬头望向他深幽的双眸,湛一凡轻笑:“我当然得顾着你的身子。只是……有些情不自禁罢了。”
薄荷微微的红了脸,他的变化她自然感觉到了……而且是从一贴上来便已经感觉到了。
湛一凡将薄荷温柔的放进水里,自己也跨进浴缸坐在了另一端,握着薄荷那双洁白娇嫩的双脚放在自己身上,一双眼神变得期盼起来:“猫猫……”
经过昨晚薄荷现在算是明白了,每当湛一凡叫她‘猫猫’的时候那一定是含有情欲的在发春,昨晚他可没少叫‘猫猫’二字。掐着她的腰奋力的叫着她这个别号,薄荷怎么看也觉得湛一凡才是那一只猫。
薄荷红着脸挣扎了两下,她可不知道那样应该怎么做,可湛一凡的手劲儿不送,紧紧的拽着她的一双脚踝,薄荷的脚心一片滚烫,抓着浴缸的边缘无奈的叹息,偷了腥的猫从此还会愿意暂停吗?她觉得那是不可能了……
幸亏,没给自己的脚搓出一层皮儿来。
湛一凡小心翼翼的洗着薄荷的脚丫子和小腿,又抬了起来亲了亲那洁白的脚背,薄荷的心突突的跳,在湛一凡那深邃的双眸下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双眼移到另一边去。湛一凡的手很温柔,不似昨晚的粗鲁,温柔的就仿佛浴缸中的那一池温水。薄荷也不动,任由湛一凡给她洗着,从脚到腿,从腿到中间,从中间到上面,从上面到最后的清水洗着小脸。
最后还是没有把持住的跳出了浴缸匆匆的将薄荷抱了起来冲了冲然后抱着湿淋淋的薄荷回到卧室。薄荷裹着被子可怜的望着湛一凡,湛一凡也不敢真的动她,毕竟薄荷初经人事不久,他昨晚又太粗鲁次数有些超额……从锁骨以下的红色印记那样的明显,他都有些不忍看下去。刚刚洗着那里的时候,的确有些受伤……
湛一凡站在床边看了薄荷一会儿便突然转身拿起电话拨了出去,薄荷抱着被子滚到床上不想动弹了,只听到湛一凡低声的交代:“拿一只软膏,两人早餐还有两套衣服……”
薄荷蒙着头,觉得好丢人!
不一会儿头上热热的,薄荷露出一只眼睛来看,湛一凡正拿着毛巾给她擦着头发,炙热的眼睛突然扫向薄荷,薄荷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嘟囔:“怎么穿婚纱啊……”锁骨下面的印记都太明显了。
“要不……”湛一凡舔了舔春无声的笑:“咱用粉底遮遮?”
薄荷郁闷,昨晚要不是她记者提醒自己薄荷一定也逃不掉。知道他是三十三年来难得的碰到女人,虽然没有变成弯男已经很难得了,可是这也太粗鲁太不小心了,毕竟他们今天还要拍婚纱照啊!人生中第一次,也应该是唯一一次的婚纱照!
薄荷越想越郁闷,湛一凡瞧见自家女人那阴沉的脸色便不敢再胡来胡说只是温柔的用毛巾给薄荷擦着头发,这温柔政策不一会儿就把薄荷内心的郁闷之气给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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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一凡一直将薄荷的头发擦的微润才停了手,服务员送东西来湛一凡起身亲自去取,薄荷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湛一凡不一会儿就拿着东西回来,将吃的穿的都暂时搁到一边只拿着一直软膏向薄荷走来,薄荷伸手急急道:“给我,我自己来吧。”
湛一凡看了看薄荷,最后为了自己对她几乎为零的‘定力’便还是将软膏递给了她。薄荷接过软膏便从床上裹着被子爬起来然后拖着被子抱着衣服迅速的消失在卫生间方向。
湛一凡看了看偏低狼藉的衣服和狼藉的白色床单,摸着自己坚硬的下巴望向卫生间的方向笑的暧昧,他老婆就脸害羞都这么可爱,真是个妖精!
擦了些软膏薄荷才觉得好了许多,又勉强在湛一凡又哄又劝的情况下吃了些早餐。服务员拿来的衣服是两套很普通的t恤和棉布短裤。薄荷换上短裤和t恤,头发披散在背上,干干净净的脸蛋儿素面朝天,少了些平日里作为检察官的锐利,也少了些高贵的出生光环,竟普通平凡的就像个少女。
湛一凡盯着薄荷瞧了好一会儿,薄荷羞愤的扔下筷子便扑了过去将湛一凡压在沙发上掐住脖子不爽的大喊:“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一想起从锁骨之下的那些印记就让她今天没勇气去拍婚纱照,现在还一直盯着她看,她哪里被人这样看过?只感觉从头到脚都不自在被人盯出了好几个窟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