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这可不是吹牛,我现在是书商,我还有200号推销员在外面推销呢。还有许多我区外的文学社员也为我推销书,估计今年我的利润超过一百万。” 我这才放心了。
她不是一个完全沉溺在爱的旋窝里的弱女子,而是胸怀宽广的大丈夫。是一个北京人俗话说的真正的女光棍儿,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并且她是个爱我和爱事业爱得实实在在;爱得明明白白;爱得死去活来的人。
我突然抱住她深深的吻着她,算是真正给我们的恋爱画上了句号。
“等到晚上吧。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你,我们才算画上了句号。我没有投入耶稣的怀抱,只为了这一刻……”
“可我,我……我已经……”
“什么?你已经是基督徒了?你难道没有考虑等我?”
“考虑了,我不愿意亵渎你纯洁的身子,我想及早赎罪……我如果真的那样,我的灵魂就要万劫不复,下地狱了。“
“那我就等到在天堂和你在一起吧。“她咬住牙说。看来她是又一次下了决心,许下了诺言。
其实,我们在现世也算精神恋爱了,神圣的纯洁的柏拉图式的精神贵族了。何况,还有天堂相会呢。
窗外,她的那个售书员女子谈着吉他,唱起来——
要爱的明明白白
要爱得实实在在
要爱得死去活来
爱情不是乞求
爱情不是恩赐
爱情是心与心撞击出来的火花
爱情是用锋利的斧头劈木材
爱情是信念
爱情是折磨
所以爱情需要等待
所以爱情需要忍耐
爱情是一只疯狂的困兽
迟早要冲出世俗的牢笼
爱情是甜蜜的约会
用真诚的翅膀飞向天堂里来
十六。后记
作者后记
既然是小说,就要虚构,既然要虚构,我就完全可以写成另一种样子,就是当前时兴的非常肉麻、非常黄|色的艳遇故事,其实,就在现在我写的故事里,也完全可以渲染很多黄|色的东西,以吸引读者的眼球,提高点击率。那样就违背了我的良心和主的十诫,也违背了我给读者提供有益的精神食粮的初衷。
我希望当读者翻开我的书时,能非常吸引他,使他入迷,又使他在合上此书时陷入沉思,思索一些人生的真义。如果他觉得我的书既好看又得到了精神享受,净化了心灵,那么我就不愧是一个真正的作家了,我也就不是欲望(名利)的奴隶,而是一个真正的灵魂工程师了。谢谢诸位捧场。
作者的话
感谢您看完了我的光棍之歌;谢谢。也希望您介绍给您的朋友看;并向其他人推荐。我还有一个近乎自传的文章;在新浪网伏枥斋主博客;题目是<;信就得福>;;欢迎你看看。再见。
六。可喜!转战黄河河套混个老婆去(1)
六.可喜!转战黄河河套混个老婆去!
1.生产队的正队长找到我,说:“李木子,我琢磨,这次去口外混媳妇儿去,虽然没有成功,可是,也证明了这个办法可行。你想啊,守着咱村这周围,巴掌大的地方,能看见多大天儿?没听见人们说嘛: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要是走南闯北,还真没准遇见与你岁数相当,不嫌你是右派子女,欣赏你的本事,爱惜你这好心眼儿的女人哪。别愁,我去大队给你开个搞副业的介绍信,你一天给生产队交一元三毛五,生产队给你记十五分工分,这回我放你一马,可就看你小子的本事啦。”
就这样,我离别故乡,去了内蒙古西部黄河河套,念小学的时候就知道‘黄河百害,唯富一套’和‘塞北江南’。何况那里还有我的亲二姨哪。
列车翻卷着黑烟,喷吐着白气,突然长鸣一声,便铿铿锵锵向西奔驰而去。把我扔在了我要到达的地方——临河火车站。河套平原的首府。
我汇人陌生的人流,涌出陌生的出站口,站在陌生的站前广场,感受着异域的气氛。
我穿着一件薄棉袄,套着去口外时的蓝制服,仍旧提个绿帆布提包,拿个五尺杆,只不过背着一卷方方的铺盖。
1973年4月中旬,乍暖还寒,阳光的热和空气的冷在我的脸上对流。尘土飞扬的街道上,小胶车、自行车、汽车、马和骆驼在杂乱无章地晃动;平顶房、起脊房、还有三四栋楼房在街道两旁错综排列着。紫色叶芽的泡桐树枝上披着一层黑灰;白茬皮袄、毛衣、制服褂子、蒙古袍子单调而多彩地在我眼前变换着序列;哈莫烟味、香烟味、羊膻味、脂粉味及煤炭烟味,毫不客气地,有楞有角地往我鼻孔里钻与灌,五户四海的语言以快节奏、高声调,震颤着我的耳膜。这一切是这样新鲜与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