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沫很早就知道林虚晏不一般,难道近来几月不见,能力又升了,“怎么,我哥他最近在研究算命啊!”
“不是吧!我没有见他做什么啊!”女人不解,也没有在意,专心做饭去了,“小沫啊!你去和你哥玩。”不大会和人聊天的女人开始赶人了。
唐依沫已经习惯,还真的就去找林虚晏去了。偷偷把门开了个缝,眼睛贴在上面,哎呀,看到什么了。刚刚还在说什么来着,现在居然又在做。
恶作剧因子泛滥,忽然猛的一开门,屋里的人动作迅速的一动,不知道怎么弄的,那酒杯居然凭空不见了,唐依沫还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拜谁为师了。
看到来人是唐依沫,林虚晏佯怒道,“真是不让人清净。”
唐依沫才不理他,她现在对那啥好奇的很,“哥啊,你是不是拜了哪个道士当徒弟了啊!”
看到林虚晏也有疑惑的时候,唐依沫挺了挺胸脯,很大方的解释道,“不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啊,而且还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又凑近林虚晏,接着道,“还有啊,刚刚我明明看到你在喝酒,怎么我一开门酒杯都没有了?”
林虚晏不说话,就那么笑意浓
浓的看着唐依沫,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那是因为我聪明。”
唐依沫做了个恶心的动作,心里却越发的尊敬林虚晏。也没有勉强林虚晏说出来,幽幽的扫了一眼住的地方,失望的摇摇头,颇为感叹道,“你就是本事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登不了庙堂,下不了朝堂。”
说起这个,一向神情淡淡的林虚晏也微有怒火,“哼,那是他们的损失,我还看不上他们呢。”
唐依沫听着林虚晏的豪言,点着头,现在林虚晏还真的可以正大光明的说这句话。考了两次就不再继续的人,真不知该说没恒心还是说自狂。和那些考了十多次的人比起来,你算什么啊!“你下次真的不去了。”
林虚晏冷哼一声,“我今年就没有去。”是啊,今年又是一个科考年,他们认识都六年了。
“那你以后准备干嘛?还是在这帝都和嫂子大隐隐于市?”唐依沫斜睨了林虚晏一眼。
闻言林虚晏不说话,幽幽的看着残破的墙壁,好半天才发出一句感叹,“要是那是男儿该多好。”
唐依沫心里一咯噔,男儿就那么好么,母亲那么说,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林虚晏也怎么说。唐依沫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就不是那么好了,“我生来就是女儿身,那又怎么了。”那眼神直直的看着林虚晏,好像在说你也这么肤浅。
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了酒杯,一边喝一边欣赏了下唐依沫的表情,“不是我肤浅,而是这个世界规则如此。”
话里的无奈让唐依沫低头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抬眼看着林虚晏还在悠哉悠哉的喝着酒,自己的手也,还没有碰到酒杯,就被林虚晏不留情的打了一下,“小孩子不能喝酒。”
不满的瞪了林虚晏一眼,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缩回了手揉了揉,都红了,唐依沫在心里撅起一张嘴。
“要是我是男儿的话怎么了?”唐依沫忍不住开口声音闷闷的,要是母亲说这话,唐依沫肯定知道为什么,那林虚晏呢?又是因为什么说这句话呢?
林虚晏扫了唐依沫一圈,唐依沫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的时候,听到某人说话了,“要是你是男儿我们兄弟俩就一起高登庙堂,为百姓造福,要是这样,我相信一定可以的。”
凭两个人的力量吗?怀疑的心绪因为林虚晏坚定的眼神而消失了,带之的是没有察觉到的憧憬。造福百姓,身居高堂,像自己父亲那样吗?唐依沫神往中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
“造福百姓?现在天下不是很太平吗?”
林虚晏轻笑,如果听到一个明显的笑话般,唐依沫脸都被这笑声给震红了,讷讷的都开不了口了。
又不知哪里钻出来一把折扇在唐依沫脑袋上一敲,平淡的声音变得严肃而冰冷,“傻丫头,你看到的太平只是这帝都,要知道天下何其大。人哪,总是不满足,兵荒马乱之时向往和平,可得到和平了却不知道和平之年有和平之年的忧伤啊!”
不知是林虚晏的语气太有诱惑力,还是唐依沫今天思绪有些亢奋,她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扯到了一个地方,很陌生,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让她就此打住,不要在继续了,可更有个力道抓着她的嗓子让她开口。
“什么是和平之年的忧伤啊!”她听到她发出了这个声音。
林虚晏像是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不过这匹狼顶着个雅致的外表,打着个神圣的旗号。
“小沫,那你觉得现在算得上是太平盛世吗?”林虚晏没有训导,反而问了个问题。
唐依沫回忆了下父亲的话,那些夫子们的话,点点头。
林虚晏长叹一声,“那既然是盛世,肯定是国泰民安,五谷丰登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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