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锦这一觉,睡得可算舒服了,将两日的疲劳一扫而空。
“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慵懒。
“嗯!”白风锦应了声,直起腰板扭了扭,却,一转头,正好瞧见,景胥僵硬的半边身子,“你怎么不叫醒我?”
说着,白风锦的手主动捏上了景胥的胳膊。
景胥微蹙了眉,紧了紧拳头,握住白风锦的手,“本王的爱妃要睡觉,本王自然得担着。”
“是吗,那着实辛苦王爷了,妾身的心里好感动。”白风锦一脸笑意,抽出被握住的手,顺着景胥的胳膊往上,一路往肩头去。
“王爷为妾身做了这么多,妾身该如何报答王爷呢,嗯!”最后一个音调是从鼻子里出来的,不比嗓音,带了些酥意。
瞅着白风锦的眉眼,景胥无奈一笑,抓住白风锦一路往上的手,道,“本王错了!”
“哦,错在哪里?”
“错在伤还没好就逞强,万一裂了伤口,浪费了爱妃那么珍贵的药,真是本王的罪过。”
白风锦哼了一声,投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随即,一扯一拉,景胥缠住绷带的背部暴露在白风锦眼前,见绷带没有血迹透出来,白风锦点点头。
开玩笑,那药可是她费了多少力气从那个又小气又没有医德又混蛋的人手中抢过来的,不管伤口多深多大,一涂此药,立刻止血,颇有神丹妙药之功效,可谓是江湖人士行走江湖必备良品。
不过,此药制药之药材极其珍贵,且,放眼天下只有白风锦口中那个又小气又没有医德又混蛋的人才做的出来。
简单点,千金难买,前提,还是那人心情好的时候。
见白风锦动作一气呵成,带了些粗鲁,景胥道,“爱妃想看,告诉本王一声,本王自当脱干净了,怎么劳烦爱妃动手。”
白风锦身子一抖,“咦,少在这边恶心,本妃对你没兴趣。”
“真的么,本王好伤心啊。”景胥光着膀子挪近了些,漂亮的狐狸眼扫了过来。
白风锦咽了口口水,真是可耻,竟然敢!
景胥似是知晓,身姿一
转,竟是侧躺在塌上,眸光噙着笑意,竟有‘’之意。
扑不扑?
白风锦拧着眉,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觉得,狐狸太狡猾,搞不好被的是她。
“少在这引诱本妃。”
“爱妃的心肠,既然爱妃不主动,那本王主动一些吧。”
景胥挑着笑凑近,白风锦蹙着眉退后,一退一进间,背后是僵硬的车板,景胥的眉眼间染上一抹得意。
白风锦眉一松,低吼一句,“少得意!”身子往前一倾,瞬间扑倒!
‘嘭’的一声,景胥发出一声低吟,白风锦一见,正想起身,不料,景胥一伸手,身子一转,便将白风锦压在了身下,却,他的唇未落下,身子又翻了个转。
二人你来我往,俨然一副不把对方扑倒不罢休的气势,奈何空间太狭小,功夫施展不开,不是撞了头,就是撞了手脚,如此脆弱的马车怎么能经得起他们这般摧残。
正在专心致志赶车的小五只听得身后一道‘咔嚓’清脆异响,一回头,一股气浪扑面而来,差点让他跌下了马车,随后,只见木屑满天飞。
顿时车里的人立马暴露,两人衣衫不整,且,白风锦正好将景胥扑倒,还一脸乞丐见到肉的猥琐表情……
见到真相的众人目瞪口呆!
白风锦囧了……
景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