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你要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反而……”
反而找了个妓。女回来?
“呵……单纯的小东西。”他愉悦的轻笑,“我昨天不想碰你,并不代表以后不想,我没理由放着身边的花不采。”
“那你的人生还真没有规则。”她冷蔑的讥笑。
“我的规则是应景而变,我说要你,你就只能乖乖躺下享受!”
他狂妄如王的气势让她打了一个冰冷的寒颤,平时尖牙利嘴的她在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这世上怎么有这种狂傲的男人。
她居然已经沦落成一个只有一年期限的试用期物品。
事情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十四岁,她离家出走,被抓回来狠狠打了一顿。
十八岁,她被诬陷抓进警察局,因此连火狼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二十岁,爸爸说要离开云家只有一个两个办法,要么死,要么嫁。而往后她的每一个相亲都被郝丽姿母女破坏,也因此她声名狼藉。
嫁他,她只是想获得自由。可是,这场试婚不是儿戏,一切都得按照法律程序来。
“你不是爱初晓吗?你的身心难道就不能专属?”她不明白,他明明有深爱的女人,为什么还可以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爱初晓?
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呵……原来她也相信那些流言。
冷驭风黑眸疑惑的转了转,坚定的回答,“不能!”
他的身心怎么可能会专属一个女人,笑话!
“为什么?”她不明白,难道爱一个人就不应该用全身心去爱吗?
“因为在我眼里,女人脱光了衣服都是一个样,只不过是部位大小的问题。”他调。弄的轻笑,敛了敛眉,“不过,你倒是与众不同。”
“我与众不同?”云舒因为他这句话无端燃起了希望,心,飞快的跳动。
“嗯,她们都是为了钱爬上我的床,而你,是我的试婚妻子,跟我上床是理所应当的事,不用付费就可以享受,你和她们又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予取予求
“嗯,她们都是为了钱爬上我的床,而你,是我的试婚妻子,跟我上。床是理所应当的事,不用付费就可以享受,你和她们又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好无情的一番话,尽管这些年来受尽了郝丽姿母女的冷嘲热讽,可是就算她们骂得再毒,再离谱,她都还能笑着承受。
可是现在,面对他这样的一番羞辱,坚强不落泪的她,眼睛居然模糊了起来。
“我想,以冷律师今时今日的地位,应该不愁没钱玩女人吧?何必勉强如此廉价的我呢。”她泪眼飒飒的瞪着他,倔强如她,怎能就这样屈服。
“是不是勉强,试试不就知道了。”冷傲的他邪佞勾唇。
看到他眼底的危险气息,云舒顿时心惊,骇然出声,“你……”
她从露台外往里退,他长步逼上。
他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天!她激怒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