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真的不用……”苏馥执意要将信用卡还给他,云景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公司的电话,我得回去上班了,有事电联。”
云景匆匆离去,苏馥盯着手中信用卡,滋味百生。
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位王子,尽管她不是公主。
她终于碰到了生命中的王子,可是这一幕,足足迟到了两年。
两年,足以物似人非。
在对时间,遇上错的人;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造化弄人,苏馥苦涩的笑不出来。
苏蓝将刘萍娣送回了医院,苏馥马上去缴费让医院安排透析,她再多挂了个号,递给苏蓝,“我的检查已经做了,现在陪妈去做透析,你快点去检查。”
“姐,我怕疼。”苏蓝犹豫着不太敢去接挂号单。
苏馥拿眼珠子瞪她,“疼什么,又不割你的肉。”她最好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现在是什么情况,敢情尿毒症玩的是过家家是吧?还怕疼,妈生她的时候,不疼得撕心裂肺的。
“你那什么眼神,我又没说我不做。”苏蓝接挂号单从苏馥手中抽了过来,将自己的手机扔了过去,语带怒气道:“他找你,昨晚到现在都不知打了几十个电话了。”
提起骆秦天,苏馥恍然大悟,昨晚发生太多的事,后来手机又没电了,一时间没通知他不回家的事,估计他得疯了吧。
刘萍娣从厕所走了出来,苏馥赶紧将手机收好,没敢再提骆秦天的事。陪着她进了透析室,苏馥在走廊给骆秦天拨了个电话,“那个……不好意思,昨晚手机没电了,有事没回家也没通知你一下,着急了吧?”
“……”手机那头沉默良久,半天才道:“昨晚在哪?”
“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李谚喻说你没在她家,你住谁家?”
“朋友家。”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的。”苏馥郁闷了。
“除了李谚喻,你还有其他的朋友吗?”
“我同事,我住我同事家了,不行吗?”不知苏蓝跟骆秦天说了什么,苏馥一时间也不敢乱说话。
手机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就在苏馥以为他生怒的挂机了,某人又说话了,“听苏蓝说,你妈生病了。”再开口时,生怒的语气已削弱了不少。
不提生病还好,一提生病,苏馥郁闷的直咬牙,“你之前是不是跟阿蓝说了什么?”苏蓝之前还好好,昨天就跟吃了炸药似的,自己根本没有对她提过订婚结婚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了?”骆秦天不解道。
“昨天她因为你的事跟我吵架,无意中被我妈听到,气得生病住院了。”提到生病,苏馥的心仍在绞痛。
“这段时间苏蓝一直都不断打电话给我,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死心,我一时间急了就跟她说了我们订婚的事,她跟你吵什么了?”
“我妈知道了我没跟你分开的事,当场气晕了。”她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阿姨现在怎么样了,我去医院看望一下她吧?”
“别。”一听说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