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为首男子两眉一皱,四处看了一眼,“此时并无他人。将他们车上的财物都敛去,这两个女子都抓了去暖床。”话落,为首男子目光大胆猥琐的紧盯着慕容舒的胸部,脑海里已经想象将此女压在身下玩耍的画面了。
劫了钱财,还要人?!慕容舒冷笑望着几人。这里距离南阳王府还有两刻钟的路程,她们身后大概几公里便有官兵巡逻,这里怎么会出现抢匪?莫非有人要害她?如此明目张胆利用如此手段害她的人是谁?
南阳王府的那几个女人只会宅斗,绝对不可能会暗杀!以前从未听说京城附近几百里有抢匪。如今却是出现在京城内,似乎有人想要她的命!亦或是破坏她的名节!
红绫听见他们的话后,大惊失色,她可以被抓,可以沦落为暖床女,可王妃怎么可以?!
“别说要我,就是要我马车上的任何一件小东西的人至今还未出现过!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京城内抢劫,不知是你们狗胆子大,还是不知死活!”慕容舒眸子如经霜带雪般的冷冽,眼光带血芒的看着那为首的男子,随后目光掠过五名男子。
她目光冷冽,威仪大显。为首男子一愣。
慕容舒随后目光便放在劫持红绫的那名男子身上,骤身突爆杀气,怒吼一声:“放开她!”
劫持男子身形猛地一颤,竟吓得把刀扔在地上。
这是一种无形的压迫力!骇人的震撼力!
刀落地,砰的一声响,红绫面色苍白,反应过来后,立即趁机跳上了马车,将慕容舒挡在身后。
那男子看见红绫逃脱之后,才发现他竟然被一个女子吓得扔了刀,想要再次将刀刺向慕容舒和红绫的方向时,触及到慕容舒凛若寒冰的眸子,又是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为首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舒,这个妇人绝对不简单!一般妇人智慧相夫教子,怎会有这满身的骇人之气?!
“我一直以来都极为的好奇山寨是何等模样!若是你们想要邀我一游,我正好可以趁机去瞧上一番!不过,我还有我的家人向来有个毛病,自小喜欢在身上养个毒蛊,无论我身在何处都能够被找到。还真想试试去了地处高山的山寨是否会被人寻到!这一次没准我还真赢了。”
慕容舒望着几人忽然咧嘴轻笑,眉宇之间除了几分戾气还有几分邪气,然后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下,她竟然跳下马车,走向刚刚拿着刀要刺向她的男子。
那男子见她靠近,便不自觉的后退。
见他如此,慕容舒伸手便夺过他的刀,随后便是伸出左手食指,右手执刀划过,顿时,鲜血滴落。
无人知道此时慕容舒心如擂鼓,手心已是被汗淋湿。只有她知道,这不过是在演戏!
红绫紧咬着牙,不敢叫唤出声暴露出慕容舒的身份。也知慕容舒此事是在赌!心跳如雷,望着慕容舒食指不断流血的伤口,红绫眼眶微红,直想落泪。
“这点血应该够了。你们帮我算计一下时间,应该差不多一刻钟人就来了。”慕容舒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几人,完全不管不断滴血的手指。
那为首之人大怒,回头看着那四人,“不是说是个妇人吗?!怎么竟会是如此邪气的人!”
“大哥,我听说过毒蛊这东西,这血有毒,而且一旦放血养蛊的人就能闻着血腥味来了。这妇人绝对不是我们要劫持的!”刚才还双眼冒淫光的男子此时不敢再看慕容舒,他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邪气。
那为首男子死盯着慕容舒。
慕容舒一派镇定,只是眉宇之间的邪气更浓了些。
这时,一辆马车急速而来。
小路已经被他们全部挡住,马车只能被迫停下。
“果然来人了!大哥,怎么办啊?”黑衣男子惊慌了。
慕容舒心咯噔一下,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惊不已。她刚刚竭力的演出一场戏,如若因此而毁于一旦,yd!她可不甘心死在这几个小贼手中!
“五公子,前路被挡住了。有几个蒙面贼劫持了两名女子。”那车上的马夫恭敬的对车里面的人禀告道。
等了片刻,也未听到半点声响。
忽然从马车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琴声穿透马车,飘荡在众人耳际,仿佛如山间流泉,空中白云,无法形容的出尘和悠然。忽然,琴声逆转,如万千利剑扑面而来,杀气逼人窒息。
慕容舒两眉紧蹙,望着那马车,心里难得的惊慌。马车中人是谁?
五个抢匪惊疑,同时惊疑马车中人是谁!
“别弹了!小心要你的狗命!”为首之人被琴声弄得满心烦躁,朝着那马车大喊。
忽然,琴声戛然而止。
听到抢匪的头目质问,那驱马车的马夫脸上不见惧色,却是轻笑一声:“你们今日出师不利,若不想惹事,就速速离去吧。”
“笑话!”为首抢匪头目大笑三声,冷笑道。
“情况不对,大哥,我们尽快里去吧。这个妇人也邪气得很,定不是我们要的人。而这个马车上的人更是邪气。切勿节外生枝。”头目身侧的人劝说着。
这时,八匹马驰奔而来,停在马车身后。放眼看去,是八名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不过八人少了个蒙面巾而已。他们每人腰间都悬挂着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