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薄淙挥了挥手。
食堂人不多,这次陈越泱没说要出去,找了张空桌子坐下了。
“你下午是不是有课?”薄淙问。
“一下午呢。”陈越泱吃了口饭,轻飘飘的开口:“晚上还见吗?”
此话一出,薄淙立马用没拿筷子的手抓住了陈越泱的手,问他:“这么快就烦我了啊?”
“我可没说,我就是怕打扰你。”
“一下午见不到你才是打扰我。”薄淙低头扒了几口饭,声音含糊不清,陈越泱听得很清楚,有点想笑,桌子下面用小腿碰了碰薄淙,被薄淙的腿一下夹住了,夹在他的两腿中间,动弹不得,就这样吃了一顿午饭。
分开时薄淙在楼梯口偷偷拉了下陈越泱的手指,然后说:“好好休息。”
陈越泱点点头,手指用力晃了晃薄淙的手,然后才走,薄淙看着他进了宿舍,转身上楼了。
宿舍里正在混战,垃圾袋放在了门外,里面还是有点不去脚,满地的废纸和彩笔,薄淙进门三个人也都没反应,画图的看书的都有,已经彻底沦陷。
薄淙脱了衣服,犹豫了一会,在床和画图之间最后还是选择了画图,因为宁梁偶尔的声音叫他心烦意乱,肯定睡不着。
“谁他妈偷我笔了!g5!我的g5!”
又画了一下午图的宁梁差不多已经疯了,一边喊一边满屋乱窜,从薄淙桌子上翻,薄淙岿然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画板,手里夹着只马克笔正在给绿植上色。
“给你给你,用我的,求你别叫。”林渠抓了一把笔递给宁梁,面前放着一本中国古典园林史在背。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图书馆。”姚远拿着两本课本站起来,“这么下去的后果就是考试的时候我脑子里除了我的笔这三个字什么都没有。”
林渠立马收起书站起来,“那我也去。”
“你俩去不去?”
宁梁看了看桌子上的图纸,又看看旁边的课本,“要不我去背背书中和一下,我快画吐了。”
姚远去床边拿衣服,拍了薄淙的背一下,“去吗?”
“我不去。”薄淙声音有气无力的,伸手把一摞图纸扔地上,“我就剩这一张了,画完再说背书的事,爱他妈过不过吧,我是伺候不了了。”
“马上天黑了,你们仨,”薄淙默默的转过头看着他们,“最好是去学习。”
“别瞧不起人。”林渠特别不屑的转身关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宁梁给薄淙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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