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之前的提议保持不变,我就以酿酒设备和酿酒工艺入股。
你这边呢,以地皮、厂房和资金入股,股份上,你占百分之五十一,控股,如何?”
那志明当然同意,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这个酒厂双手奉送给谁都成,更别说福尔莫斯这样的安排。
他略作沉吟,就伸出手,嘴上说道:
“oK,福尔莫斯,原来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好吧,你赢了,咱们的合作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实施。”
两人当场定下计划,那志明这边选送十个人,去苏格兰学习酿酒技术。
福尔莫斯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运送两条生产线过来,一条是威士忌生产线,一条是白兰地生产线。
核心的事情解决完毕,那志明和福尔莫斯就没有呆在锦州市的必要了。
这些天,锦州市政府的领导天天都会来请他们吃饭,这种华夏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礼仪,让福尔莫斯打心眼儿里地发出赞叹。
他跟那志明说:
“你们华夏国的礼仪是沉浸在骨子里,意本和南韩则是表现在外在。
他们两个国家从唐宋时期就在学习华夏国的传统文化。
但是一直到今天,他们学习到的仍旧是皮毛。”
那志明不屑地告诉福尔莫斯:
“我们的老祖宗在宋以后,就不再偏执地表现一个人的外在礼仪了。
因为,流于形式的东西,很容易让人感到虚伪。”
福尔莫斯和那志明也分别回请了李玉新和刘伟东两回,当然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体现。
十一月二十六日,那志明带着福尔莫斯离开了锦州市,直返燕京,锦州市这边直送到锦州界才回去。
回到燕京家中的第一时间,那志明就一头扎进自己的地下室里。
从锦州市运回来的那四个酒海就整齐地码在里面。
那志明之前就嘱咐好鲁劲岩,放进去以后,地下室里一定要恒温恒湿。
恒温没有问题,地下室里温度几乎不变,都是二十五度左右。
恒湿嘛,鲁劲岩在地下室里放了几盆水,也算是差不多了。
那志明看着这四个酒海,眉开眼笑,这里面装的哪里是酒,这里面流淌的分明是金液啊!
他脑子里清楚地记得一条消息,一九九六年的六月,锦州市凌川酒厂在老厂搬迁时,偶然在地下发掘出了清朝道光廿五年(公元一八四五年)穴藏贡酒四个木酒海,内藏原酒四吨左右,穴藏时间大概是一百六十五年。
后来经过国家文物局鉴定,这批穴藏了一个半世纪的贡酒,实属“世界罕见,珍奇国宝”。
专家们为之取名为“道光廿五”,并以文物博函〔1998〕622号文件定为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