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她又看向淘淘,淘淘瞪着
无辜大眼,意念道,“我确认以及肯定,绝没看见她掉什么簪子。”
楚青梅自然信它,但想要洗刷它的冤屈,还是要费点功夫。
她朝楚老太太摊手,“说狗追弄丢的要有证据,还有你一身屎是你自己拌自己,闪了腰更跟它没关系,奶,你不能因为自己生气,就乱给它扣屎盆子。”
楚老太太怒不可遏,眼里都快喷来,“要什么证据,你的狗就是最好的证据!这钱就得你陪!”
楚青梅冷笑,“拿不出证据就做不得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还要县衙干什么。”
楚老太太一噎,但很快便道,“你少抬官府压我!没证据,也不能说明你的狗一定没有嫌疑!”
楚青梅挑了挑眉,这老太太倒还挺机敏。
当然,不该是淘淘的黑锅,她绝不让背。
“既然你非说是我的狗惹了祸,那我们来好说说,究竟有没有。”
说完,她看向楚暖暖,“楚暖暖,你昨天被狗追的时候可是中午,村里人多,肯定有人看见,要是真甩飞了,会不提醒你吗?”
霎时间,院外的目光齐刷刷钉在了楚暖暖的身上。
她小脸一白,敢说不会吗?
说了,那就是在表明村里有人手脚不干净,捡了银簪私藏。
可她压根就没遇见谁,那全村谁都有嫌疑。
这可是得罪全村人的事啊!
说白了,到底是不是那会儿丢的,她心里都没数。
只是丢了簪子怕挨骂挨打,才故意胡诌到狗的身上。
只是没想到,楚青梅会这么聪明,一下就找到了错处。
这一会儿功夫,她后背一片冷汗。
前有楚老太太,后有村民,她能怎么说?
咽了咽口水,“我记、记不得了。”
楚青梅斜眼睨她,“你们来的时候不是还言辞凿凿,一脸笃定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
楚暖暖顿时一噎,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记得也不是,说不记得也不是。
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
“没话说了?”楚青梅语气淡淡,眼里略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