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叉大裙摆滑下莹润大腿,如花瓣散开。
她挺直腰背,极力与他拉开距离。
他偏要与她对抗,欣赏够了她恨不得咬死他的鲜活表情,垂眸睨一眼,瞧见领口在雪肤压出的两辙勒痕,“啧啧”两声,压低了声,火上加油:
“看看这被勒的,真可怜,要被挤爆了,是不是?”
“……”一把烈火轰然在胸腔炸响,左枝偏头一口咬住他脖颈,白嫩肌肤贴着他裤腿,感受着截然不同的硬实肌肉的同时,一寸寸向前滑动,磨出暧昧的窸窣细响。
“信不信我挤爆你狗头!”她咬牙,在他耳边阴恻恻地撂话。
他忽地蹙眉,喉间溢出压抑低微的一声喘,蔫坏道:
“你说哪个头?”
“……”空气静默一瞬。
“那……”坐在前一排的林艾,如芒在背,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那个,清月楼到了。”
“你们先下车。”宋延琛说。
得了准话,梅允和林艾忙不迭逃离现场,顺便把车门带上。
这个时间点,地下停车场里的车不多,灯光白森森的,水泥地灰扑扑的。
空寂得有些可怖,丁点儿声音都显得突兀。
林艾用余光瞟一眼紧闭的车门,挪到梅允那儿,贴着耳朵说悄悄话:
“梅姐,他俩不会要在车上吧?”
“谁知道啊,”梅允拎着包,双手叠抱在身前,四下张望一番,生怕附近埋伏了狗仔,“宋公子现在可是我们老板,我们管不着他不说,还得顺着他的意来。”
左枝又是那么恃才傲物、不服管教的一个人物。
两个任性妄为的人,如此这般“厮混”。
每次他俩碰面,梅允都有一种纸快包不住火的焦灼紧张感。
比他俩玩得还刺激。
车内。
外人无法窥见的方寸角落,火焰高涨,躁动不安。
光线好暗,感官在放大。
她的cpu在高速运转中宣布报废,只留一具发烫的躯体尚能活动。
一束亮光划过车窗,车轮碾滚地板的声响刺耳。
宋延琛把她抱得太紧太紧,肺里快被他榨干的残存氧气,都用来生成燎原大火,沸腾她的血液。
她像个妖,妩媚,蛊人,又娇又坏,与他接吻,噬咬,相互折磨。
无人能想象不久前,她曾身披银河如神女降世,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淋漓演绎何为风华绝代。
在他面前,她永远只是他的左枝。
他的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被玫瑰根系紧缠的左手无名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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