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也知道南郂男子以剑道为主,相传有位铸剑师为了铸就上等剑器,四处游走只为找到上品的铁器,走到一处满是污浊之气的地方得到一块玄铁,不曾想这块玄铁已经被染上了浊气,生灵涂炭,之后有人发现朝城有一棵圣树,吸取天地之灵,孕育而生,同时也能压制浊气清除浊气,就此放入圣树之内,可我们并不知道圣树被毁会给朝城带来这样的伤害。”
“你们不知道?”
“嗯,我们也是拿了剑之后才知道的。”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血可以打开通道的?”
“陛下看过藏书阁的记载所以知道,不过是你相对来说好接近点,才会。”
“我要是不好接近,你们就会把休息打在谁的身上?”
“六公主。”
“万俟桑桑?你们、可真会啊!专挑软的捏!奎木咬他!”俞七七虽然知道,可是从壤驷景墨的口中说出来的事让她更难受,奎木也很听话的去咬壤驷景墨的衣袖,因为小壤驷景墨也由着它去咬,他不能跟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狼崽子置气吧?
“亓官之城呢?他有什么动静?”俞七七眼神直盯着什么地方看,模样甚是呆滞。
“什么意思?”壤驷景墨不知道万俟予柒怎么会突然提到亓官之城,这么久了问他做什么?
“别给我装,你应当也查到了亓官之城雇人杀我的事情吧?顾羡予是让你监视他,自然我也要知道他的动静。”俞七七回神,她知道这些不过是因为小狼崽子们让她看到的,当然有些地方和她的书完全不一样。
“你……如何得知陛下让我做的事?”壤驷景墨眼眸凝住,她是怎么会知道的?他可什么都没有说过。
“你觉得呢?”俞七七反问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陛下告诉你的?”壤驷景墨猜测,他从回来之后都没有这么进宫,不过是每日早朝上一上便在王爷府一直待着,不是他自己那便是顾羡予了,这是他所能猜到的人。
“你说是便是吧,说吧最近亓官之城有什么动静?”
“近日亓官之城很安分,一直在仉都府陪着静思,没有什么大动作。”
“没有大动作?是不是在你们看不到的时候做了什么事你们不知道的?”
“这个除了他出恭沐浴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
“有人看着还会什么都找不到?亓官之城也不怎么近女色不然美人计这倒是可以一试。”俞七七将小奎木抱入怀中。
“公主,我不懂为何亓官之城会派人去杀你呢?你与他应当只有感情上的纠葛不至于杀人吧?”壤驷景墨自己都很怀疑这个事情。
“这个…我也很疑惑,我对他也从未亏待过,说起来我对他是极好的,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会先想到他,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俞七七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书中的亓官之城不喜欢万俟予柒,但也不会对她做什么,更不会要她的命!
“可是他对公主积怨很深,找了个机会对你出手?”
“积怨?有什么可怨怼的,他不向来都是不理会我的吗?怎么可能会积怨成堆?”俞七七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不充分。
“算了,直接问他,恐又直接弄死我,壤驷景墨,你回去吧,好生监视亓官之城,有什么动静请告诉我。”俞七七是想要避嫌,要不是找亓官之城会惹得仉都静思不高兴,从而顾羡予就有理由来惩罚她,最近惹顾羡予也是有些过了火,还是小心点为妙。
“顾羡予。”夜里俞七七抱着两坛子酒出现在暖听亭,走近岸边叫了声顾羡予。
“…你怎的又来了?”顾羡予不想理会她。
“哎呀,这不是来找你喝酒赏月嘛,来,这是朝城最好的酒,我家乐安的拿手酒,旁人我都是不给喝的,就连亓官之城都没有喝过。”俞七七将酒和碗放好,打开酒塞瞬间香气扑鼻。
“喏,你的。”将倒好的酒给了顾羡予,反倒是顾羡予模样是那样的孤傲,不可一世。
“是挺香的。”顾羡予浅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
“我告诉你啊,我心情不好,所以才找你喝酒,嗝~~~”酒过三巡俞七七已经喝醉了,喝酒上脸的她脸颊红扑扑的,再加上她的脸型是圆圆的看着甚是可爱。
“咦~臭死了,离我远点。”顾羡予闻到她打嗝的酒气臭死个人,嫌弃地将她靠在他肩上的头给扒开。
“哎呀!别动我头发!王冠会掉哈哈~~”俞七七似乎看见自己的王冠,双手接住还擦了擦再给自己戴上。
“…”顾羡予一个白眼儿看他,仿佛是在看一个疯了的人。
“顾羡予,你说,对一个人掏心掏肺为什么得来的却是剜心刺骨地疼呢?我也不求他会回报我,可是也不能在背后捅我刀子吧?”俞七七说出自己的不开心,又接着喝起酒来。
“人啊,就是这样,谁让你爱惨了他,这酒真好喝,很纯,改日让海公公去乐安那里再拿些。”顾羡予纯属在品酒,完全不理会俞七七的伤感,他也没有什么可安慰她的。之前的那些帐都还没有算清楚呢,怎么可能会对敌人好?不可能!
“嘿?你竟然窥觑我的酒?不给你喝了!”俞七七有些生气她来是想……求安慰?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是这个!她怎么可以向顾羡予求安慰呢?!这人没把她毒死就算不错了,痴心妄想什么呢?!真是的!
“哎?这就不是你请我的吗?怎么会有收回去的道理?”顾羡予见她死死抱住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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