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内心却是澎湃:“有,但要看你愿不愿意听。”
她在赌,赌许恒远会问。
也许是成功绑架了姚映夕的关系,许恒远自负了,犹豫半响,他开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姚映夕脸色阴郁:“我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跟何勤芳策划我妈那场车祸的。”
见到姚映夕这副神情,许恒远轻笑:“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
姚映夕冷声:“我想听你亲口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许恒远点头,找来一张凳子。虽然怀念着以前和姚娟的生活,可当年的事情也算是最成功的手笔。
“你妈有没有告诉你,有钱人的生活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姚映夕没有出声。
许恒远目无焦点,思绪回想着过去:“当年,你妈提出离婚也就罢了,还要求要我平分名下所有财产。”
“这我怎么同意,那是我辛辛苦苦呕心沥血赚的。”
姚映夕反驳:“难道不应该吗?你出轨在先。再说如果没有我妈,恒远集团能做起来?”
许恒远目光阴狠:“她哪来的功劳?公司上下如果没有我指点弄做好?”
他不想承认当年创业时,还有姚娟一份功劳。
姚映夕拉回话题:“所以?”
忽而又笑起:“所以我只能这么做,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姚娟贪心,想要我的财产,我只能这么做。”
他语气平淡,好像弄死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蝼蚁。
姚映夕红着双眼看着他,一字一顿质问:“怎么做?”
许恒远莞尔一笑,眼神满是得意:“我让人一直跟着你妈,找寻着机会。”
“终于,终于有一天,何勤芳多次上门刺激让她离婚,她来公司找我理论要求离婚,我说什么不肯大吵了一架。”
“那一次我们寻得机会下手了。”
他目光带着笑意:“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场面,真的特别精彩。”
“被货车撞击车头全部都凹陷,等警察处理完出来,尸体面目全非。”
姚映夕全身颤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头青筋凸起。
她咬着下唇,直至口腔里是血腥味,压抑着恨意。
“哦,对了。”
许恒远非常欣赏她此时的神色,继续刺激:“你妈当初尸检判
断的酒驾是我弄出来的。”
姚映夕眼眶含泪,脸色苍白声音非常颤抖,一字一顿:“怎么弄?”
每问一个字仿佛要打碎牙往肚子里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