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策带着微笑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并说:“舅祖吉人有天相,必能平安。”
朱梦溪轻轻地叹息说:“真希望是这样。”
朱策对他的女儿说:“夜已深,歇息吧。”
“女儿退了。”朱梦溪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回到了她的院子里。
朱策凝视着那昏暗而深邃的夜晚:“庆州。。。。。。”
一股夜间的风吹过,突然发起了一场寒战。
最云璿还是被他的五嫂捉拿并带回了府邸。
云老太君见到了已经离开一年的云璿。
沈氏率先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一个负责照料茶水的小女仆。
云璿向云老太君行了一礼,说:“祖母。”
云老太君说:“哈,你还把我当作祖母吗?不是你的五嫂把你带回来了,我觉得你还在外面自由自在。”
“祖母,五嫂无法战胜我。”
隐含的意思是,他是出于自愿回的。
云老太君并不接受他的说法:“你的五嫂说你受了伤?是假的对吧?”
云璿:。。。。。唉,您给了我一些发挥的空间。
云老太君轻蔑地表示:“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深?真的是最狡猾!”
云璿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就在长辈和父亲的宠爱下长大。他的前几位哥哥都非常老实,不知为何来到了云璿,变成了一只小狐狸。
——现在已经不再为小狐狸了。
已经是二十二岁了。
“兵符在哪里?”云老太君。
云璿带着一丝失落地叹息说:“哎,您这一年过得如何,身体状况如何。。。。。。”
“不要说那些既存在也不存在的!”云老太君的修为过于高深,云璿的糖衣炮弹对她并无效果。
云璿拿出他的兵符。
云老太君在经历了失去丈夫、孩子和孙子的痛苦后,心性已经远超一般人,她看到兵符的瞬间,身体还是轻轻摇晃了一下。
云璿低下了头,双手高高举起兵符,然后庄重地行了一礼,说:“孙子完成了。”
云老太君布满皱纹的手伸出,颤抖地接过了兵符。
她将拐杖递到旁边的小丫鬟手中,温柔地触摸着兵符上那冰冷且似曾相识的图案。
昏暗的烛灯映入她的视线中,可以隐约看到水波的闪烁。
云璿看着云老太君眼中的泪光,沉思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轻声问道:“祖母,兵符真的是祖父传下来的吗?”
“这是我们云家的最后一个保命标志,你必须妥善保管。”
云老太君把兵符再次交给了云璿。
云璿接了兵符。
兵符不只是一种权力,同时也是他必须承担的义务。
云老太君说:“我听闻,二殿下也去了庆州。”
云璿毫不掩饰地说:“他是为了夺取兵符。”
云老太君疑惑地问:“他是怎样得知云家兵符的?”
云璿稍作停顿后说:“我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