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莲低声骂着,望着越来越近的长锯。
当!!
剑光闪过,侏儒被挡飞。
维克一手拿着剑,一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干了…我还真的干了…对教皇的卫队出手了啊!”
“唉,”雨果把伊丽莎白挡在身后,同样抽出长剑,“真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没办法…琼在那种时候嘱托我了,”维克深吸一口气,“那就上吧!”
“别都过来!”莲皱着眉头,“留下一个看住女人们!”
他还是说晚了。
在这种情况下,换做是谁都会绕开难以击败的对手,转而攻击被保护的薄弱点。
“呀啊啊!!”阿鸩的惊叫声传来,长锯交错着斩向她的身体。
咚!!
“快跑!”伊丽莎白拎起木棍架住一边的侏儒,强行将合围撕开了口子。
快跑…对,快跑!
阿鸩拼命迈开双腿。
如果继续和这群人待在一起,自己绝对会死。
没错…根本没有必要留在这里,自己什么也办不到,只会成为累赘,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不在…
“啊!”
思绪被突然滑动的土石打断了,阿鸩瞪大眼睛,望着城墙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跌了下去。
哗啦!嘭!
女孩重重砸在棚子上,落进杂草中。
“阿鸩!”
“虽然没直接摔在地上,不过这个高度…生死难料。”维克的脸上满是内疚。
“别想那么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莲的吼声传来,“你们谁有远攻手段?”
“…我有。”雨果张开眸子。
——
高塔断面。
这里和难民的距离恰到好处,能让他们看清动作,却听不到谈话声。
简直是绝佳的舞台。
“你…咳!你这个该死的异端!你是没有胜算的!”教皇伸手探向怀里,摸出已经被刺穿的经书。
“啧,居然是这样吗。”王锦叹了口气。
刚才就是这厚重的纸张偏移了骑枪,让教皇避开要害,从那一击中活了下来。
“这是神的旨意!祂偏爱着我!”怒吼着对王锦说完这些,教皇又面色痛苦地低下头去。
“你会出现在这,说明我的几个孩子已经归于神的怀抱了。”
男人的眼中流出血泪,他狰狞的脸上满是血管,血管中仿佛流淌着岩浆。
“我要对你施以碎尸之刑!来告慰他们的灵魂!”
呼!
火焰升腾而起,教皇张开嘴,光芒在他口中凝聚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