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条白色浴巾能裹在身上,总能遮住重点部位,就是有点尴尬。
想了想,樊梨梨又望着木制天花板,茫然地说,“不会尴尬呀,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呆滞地站了会,樊梨梨跨出浴桶,将浴巾裹上,再走到门口,偷偷往外面瞧,圆溜溜的眼珠子蒙上雾蒙蒙的水汽。
“没淫。”她啪地立正,对着空气行了个军礼,“报告长官,前方没有淫!”
而后,她又压低声音,小手一挥,朝前方高喊,“全军出击!”
踏出门槛,没冲出三步远,就听屠沉问,“洗好了?”
樊梨梨嘴角一抽,回头一看,屠沉明明就坐在树下石桌边上削木头,因院子没点灯,又没月色,所以看得不清楚。
“哎呀,有埋伏!”樊梨梨捂住浴巾,戒备地往后退。
屠沉只瞥了她一眼,登时一怔,短暂惊愕过后立即收回视线,厉声呵斥:“天还凉,快回去把衣服穿上!”
“报告长官,先锋军中了埋伏,全军覆没,俘虏被押回营地,就地处决了!”樊梨梨苦情地大吼几句,继而悲愤地飞奔回房间去,留屠沉原地懵逼。
房间里,樊梨梨翻箱倒柜,都愣是没能找出一件睡衣来,只有空间里带了明天的换洗衣裳。
桌上有屠沉煮好的醒酒汤,樊梨梨一碗下肚,慢慢的眼神清明了些。
屋外,屠沉砰砰敲门。
“梨梨,今晚扎针吗?”
“扎针?哦,当然啦,马上来!”樊梨梨清醒了点,慌慌张张地梳理一下头发,再随便披上外袍,跑到隔壁房间去。
如今每天晚上,她不但要给屠沉脸上疤痕抹药,还要给腿部做针灸,祛除陈年旧伤的毒性。
隔壁房间里,灯火摇曳,屠沉的侧脸在火光中明明灭灭,映衬了烛火的眼眸中仿佛被浓雾笼罩,瞧不出任何情绪,只点点幽光闪烁不断。qqxδnew
他坐在榻上,任由樊梨梨在他脸上折腾。
“瞧,疤痕真的淡了好多,就算这么细细看,都不大看得出来了。”樊梨梨用银镊子小心翼翼地夹掉瘀斑,令疤痕越发淡薄。
她才洗过澡,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光亮乌黑的青丝在腰后垂落,有几缕不听话的落在屠沉腰腹前,发尾轻轻扫动,酥酥麻麻如极轻的雷电蹿过,让屠沉不自在地往侧面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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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浑然不觉,只一个劲地瞧屠沉的脸,得意地说,“我就说嘛,屠沉最帅了。”
这种冷峻深沉的长相,才不比唇红齿白的玉面郎君差。
屠沉微微抬手,握住樊梨梨纤细柔软的腰肢。
少女婀娜婉转,亭亭玉立,纤腰如柳枝一般柔韧玲珑,盈盈一握。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屠沉低声问。
樊梨梨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咯咯地坏笑,“老黄牛。”
屠沉不解,“什么意思?”
“嗯……”樊梨梨故意拉长语调,俏皮地眨眨眼,摇头晃脑地说,“就是跟老黄牛一样吃苦耐劳,身强力壮,不带累的。”
屠沉眼底带笑,手上突然用力,压着樊梨梨的腰,朝自己身前贴近。
“啊!”樊梨梨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挺翘的鼻尖撞在屠沉精实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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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反应过来,陡然天旋地转,两人上下交换,樊梨梨已被屠沉牢牢压在身下。
外袍敞开,露出轮廓分明的精巧锁骨。樊梨梨双手抵在屠沉肩膀上,白皙的脸蛋仿佛镀上晚霞的余晖,染成温柔华丽的绯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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