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然被吓的站了起来,她踢了一下他,“喂,瞿白,你在碰瓷吗?”
地上的人毫无动静。
梁悦然蹲下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
是发烧了。
梁悦然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沙发已经是累的不行了。
她想了想摸出他口袋里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
她记得,他好像有保镖跟着。
他人在这里,他的保镖应该也不会在太远的地方。
打开联系人,找到了紧急联系人,她打了过去。
很快对面就接通了电话,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白少。”
“他发烧了,你赶紧来带他去医院。”
她挂了电话,看着沙发上躺着的瞿白,轻轻叹了口气。
“瞿白,你跟我都很清楚的不是吗,又何必要自我折磨呢。”
“你不可能脱离瞿家,我也不可能背叛表哥,我们本来就是两条线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条线上,认清现实吧。”
很快,门铃响了。
梁悦然开了门,看着门口穿着黑色西装的三个保镖,她让开位置道,“他在沙发上,赶紧带走吧。”
为首的保镖看了一眼她,带着其他两个保镖扶着瞿白就进了电梯。
梁悦然关上门,靠在门边无力的滑了下去。
她既渴望能被瞿白看懂,又害怕被他出来。
她妈妈那么恨瞿家的人,尤其是瞿白的父母,她又怎么能跟他在一起呢。
梁悦然把头埋进膝盖里,自言自语道,“瞿白,你当初要是直接从门口走过,不去管我,我或许就不会爱上你,我们之间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
半夜,梁悦然也发烧了,烧的都有些糊涂了,她撑着给梁宴打了电话。
梁宴来的时候,她已经烧糊涂了,抓着他的手,一直在喃喃自语。
只是梁宴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梁悦然又做了那个梦,她被人关在黑漆漆的小房子里,她害怕,哭的嗓子都哑了都没有人来找她。
她都为了被关了多久,突然有一天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
她清晰的看清楚的那个人的脸,是那个她最讨厌的人。
…………
第二天。
瞿枭陪顾妍吃了早饭,送她去了学校才去瞿氏。
他刚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一看是唐青儒,他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