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建刚和张有钱,三个人站在门前的公路边。看四周,和我平时没一点区别,眼前还是白日里那一条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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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满载客人的公交车停在我们面前,“吱呀”一声,车窗打开了。一个缺了半边脑袋的售票员探出个脑袋,喊住:“冥府,冥府,后头还有座!”
张有钱摇了摇手,公交车哼哼着开走了。
张有钱一动也不动,我也就没动。这一切都很新奇,和我在电视上看得根本就不一样。
“出租车,出租车”张有钱冲着后面的车喊。
一辆出租车刚要停在我们面前,但见一辆出租车以一个优美的甩盘方式,插了上来,停在我们面前。真是后来者居上。
“到哪儿?”司机探出头来问。
张有钱也不回答,直奔后面的出租车而去。打开后车门,绅士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上车才弄明白张有钱为什么要上后面的车了:前面车写着起步5元,每公里1元;后面的车是起步20元,每公里5元。人民的公仆,有贵的不坐,才是傻呢,反正回去都报销。
果真,一上车,就应验了我的猜测。
“你们要去哪儿?”出租车司机问道。
“冥府。”张有钱在副驾驶座上回答。
“打表还是不打表?不打表80。”
“废话,打表,记得开发票。”张有钱潇洒地说。
出租车一扬烟,我们就奔着冥府去了。
在出租车,张有钱一会和司机天南海北地聊,一会将王建刚逗得花枝乱颤,嘴是一刻都不停。将他放在海边,首先被晒黑的肯定是他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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