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都对摄政王这个举措感到惊诧,芜儿是什么身份。青鸢甚至是褚栾都清楚,这个杀手要是报复起来,是摄政王王府不可承受的代价。虽然不知道这个芜儿对他们家的摄政王究竟有没有感情,可是杀手的尊严是不容抵抗的。
要想清楚啊,接下来的计划,可是很多的时候,都会用到这个芜儿姑娘。
要说整个房间中,最最诧异的就是王瑾了。她从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为她做些什么,但是现在的摄政王似乎是原来越朝着殷渲去发展。这一举一动,身形和气味,都无不相似,甚至是语言,形态。就算两个人再怎么像,也不可能这么像的。
“不用了,”王瑾突然开口,“我想你做事,绝不会做多余的,既然你要留着她,必然有用。”王瑾按照殷渲最喜欢听的话,来跟这个男人说。这男人当然的,没有任何反对的语气。甚至是动作。
好像。
殷渲,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话?我说过,就算你以后真的去了沙场,或者是某个我不能到达的地方。城墙头上,万里晴川。人海人海,川流不息。我对你的感觉,是永生不变的。只要我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就可以把你从那么多人之中,一眼分辨出你来。
可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着我的感觉。他很像你,可又不是。他不像你,可千千万万种相似之处,为何相似的不是容貌,而是处事作风。和神情神态?
要是仅仅是面容,我可以麻痹自己这个真的不是你。他没有我们的回忆,更不会有你喜欢的,习惯的。
王瑾看着面前的男人,神色的不对,并没有让摄政王有什么想歪的趋势。他只是做了件他无论什么身份都会去做的事情而已。
“王瑾,但是你要记住,我最恨的就是有人背叛和欺骗我,要是有一天。你也是这样,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把你赶出去。”
是吗?或许吧,毕竟这句话,从前的殷渲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摄政王,我问你一件事,现在是谁来给你磨墨的?”
在众人看来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却让摄政王浑身的气息猛地变化。最终如湖光静水,波澜不惊,但是这个男人在不惊动之前的变化,王瑾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没有人。”
摄政王说完这三个字便走了。只留下王瑾在房子里呆立着。她似乎已经是不记得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床上的。
等房间里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佳木和翠儿立马欢笑着走过来,“王妃好厉害。要是那个女人的计谋真的得逞了,那么苦的可就是我们。听说摄政王王府的地牢极其的阴森恐怖,翠儿可不想进去。”
翠儿这么利索的嘴,也是进府之后跟着王瑾学的。顿时惹得佳木巧笑连连。“现在连你都这么滑头了,可见我们家王妃究竟带来了多么大的影响?要不是王爷对自己的人有信心,再加上王妃行事作风严谨谨慎。今天这件事必然逃不了关系。王妃的某顿惩罚必然逃脱不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王妃是谁?”
就在佳木和翠儿在互相拌嘴的时候,王瑾却是不言不语的。就好像今天赢得不是他们般。不对啊,今天做了件胜利的喜事,王妃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如此的不开心?难道这芜儿姑娘还有其他的计谋不成?
“王妃?王妃!你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出于对自己啊王妃的自信,所以她们也没想到什么其他的。
闷了好久的王瑾,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说,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有可能重新活过来吗?”
翠儿和佳木顿时奇怪,“王妃,你在说什么呢。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再说了,王妃是不是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很多事情都迷糊了?”
不可能的。或许吧,也对。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
畿祈左相府。
“爹,儿子打探到,过几日。摄政王会带着他的王妃去襄川购货,因为摄政王的旗下做着丝绸和瓷器的活。上次购的货基本上是快销售完毕了。”
畿祈左相听着这个依旧如同孩儿的儿子说的话,但是心里已经悄悄的在算计起来,“是吗?原来,摄政王可是只让自己的手下去进货的,然后基本是呆在自己设置的重重机关里的王府之中。现在竟然亲自出来,想必这次所调入的货,分量可是真的不轻。”
那是,拥有着童颜的林陈然,自然是相当的得意。这么独家的消息目前为止,他可是拥有着第一资料。只要摄政王敢出来,就要为他所做的事情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