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儿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是父母第一个孩子,下面还有个弟弟,是家中唯一男丁。她这个老二就显得很多余,常常被父母忽视。
书只读到三年级,就被迫回家帮父母干活,按照正常的剧本,她应该一直在家干农活,直到年纪到了嫁人。那年村里来人招兵,燕妮儿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招兵办的人没看上,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一路追着招兵办的人汽车跑。
足足跑了三个多小时,打动了开车的老营长,破例特招她入伍。在部队里吃得饱穿着暖,学了文华还考上了军校。部队里就是她的一切,从此她再没有回过山沟沟里的那个家。
燕妮儿找人看过那条帕子,都说这帕子材料十分的特殊叫做云锦,莫说现在传统手艺出现断层,就是在一百年前皇权极盛之时,此物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只有帝都里的大贵族才可以使用。
一块皇族权贵才能使用的云锦,怎么会出现在边镜汗匪的老窝里,老郑到死都没有松手,疑问像狂长的野草,折磨的她无一刻安宁。
最终决定去帝都寻求一个答案,也给自己的心灵寻一分安宁。来到帝都才知什么叫门阀巨富,别说打听内幕消息,守大门的人都是特种兵出身。
燕妮儿一直以军人的身份为荣,曾经引以为傲的事情,在帝都只能给人看大门,受到的打击让她几天没吃下东西。
一个消息让她几天萎靡的精神振奋起来,有一块云锦物品要在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出现,她就想办法化身服务员混了进来。
一米七二的身高,加上她又冷又飒的气质,晚会的男人都会多看她一眼,燕妮儿不喜欢他们探究的眼神,仿佛她是猎物一般。端着手中的盘子转身欲走,一个肥胖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用看,提鼻子一闻燕妮儿就知道来人是谁,一肚坏水都快溢出来了,又矮又圆从里到外散发着腐朽的气息,燕妮儿给他起了个外号垃圾筒。
“这是谁呀,不是我们正义感爆表的女警官么,海爷离开了晋城,你舍不得,特意来帝都找我。”
燕妮儿翻了个白眼,用鞋尖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对不起,没看到你。”
那一脚踢在麻筋之上,安德海只觉得整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蹲下身子揉搓着小腿“敢踢海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燕妮儿已经听惯了他的威胁,在晋城顾忌的事太多,才多有忍让,在帝都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惧怕。挺直腰板,无视脚边谩骂的男人,向着员工通道走去。
在他的地界还敢打他,就知道在晋城的驯服是假的,安德海拖着那条还麻的腿追了上去。燕妮儿不急不缓的走着,始终两个人差着几个身位。
安德海紧赶慢赶,只能看到那女人的一个背影,见她在员工通道的拐角处消失,脚下的速度快了一些。
拐角处有一间杂物间,是清洁工用来放多余的打扫工具,安德海的身子刚刚探出拐角的视野盲区,一人提着他的后颈,抓住他的右手反剪在身后按在了墙上。
“你谁呀,想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想要钱老子有的是,你要是敢伤老子一根毫毛,我找人废了你。”
背后的人没有说话,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腰间,去解卡在肥肉里面的皮带。这番操作安德海慌了,他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直男,因为好奇玩过个男人,半途过于恶心就放弃了。
哪个人口味这么重,相中了他不为人知的绝世好屁股,真要是被人捅了,那他哪还有脸回家见父母。
安德海嘴里骂骂咧咧,身体像条肥虫扭来扭去,就是不给背后的人得逞的机会。
“别动”背后一声怒喝,安德海一听忘记挣扎,这个声音他熟啊。
燕妮趁机解下他的腰带,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安德海就不怕了,地痞的心性就暴了出来,用肥大的屁股顶了顶身后的女人。
“原来你喜欢玩这一套,难怪第一次见面对我下死手,我身娇肉贵你下手可不要太重。”
燕妮儿第一次出任务就遇到了安德海,不知道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皮带到手,一扭门锁,安德海一身肥肉就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燕妮儿单膝抵在他的腰心,伸手扯过他的右手从下巴处穿过,与反剪的左手绑在一起,再解开他的鞋带,穿过绑着双手中的皮带,形成了一个反向搭桥。
这个动作让安德海很难受,他是翻不了身,也动不了,微微一挣扎绕过脖子的手辟就勒紧,让他气都喘不上来。
“你放开我,这里是帝都,敢绑海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燕妮儿嫌他太吵,拿来一块清洁布堵上了他的嘴,然后关上杂物间的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