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了,你不是以为我把人藏起来了吧”安德海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视线中小叔和宋朝以从电梯里出来,安德海尽力控制脸部的肌肉不要动,以防被宁宁发现端倪。
“看的脸上写满了心虚,还敢跟我打马虎眼。”
“没有呀,你看我的眼睛写满了真诚。”安德海故意将一张大脸凑到宁宁面前,指着自己绿豆大的眼睛让他看。
那张脸看一眼都觉的腻,他那眼睛不用力睁大都看不到眼白,宁宁心里范膈应,一撇嘴,拒绝与他对视。
安德海就是故意恶心她,让她无暇顾及背后发生的一切。直到一行人已经来到酒店的门口,他心中的那口气松了,眼神控制不住,动作幅度大了一些。
宁宁立刻捕捉到他眼神中的怪异,扭头朝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见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宋朝小小的一只,站在权少顷的身侧,看她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宁宁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到她了,最担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知宋朝在权少顷的身边待了多久,受了怎么样的虐待。
想到宋朝每一天都在遭受权少顷的魔手,宁宁无法再淡定,高呼着宋朝的小名,就想冲过去,安德海利用身形优势一把抱住了她。
“宁宁,小姐,你看错了,那不是宋小姐。”
她与宋朝在一个大学寝室里面睡了四年,还能认不出她的样子,安德海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全天下都和他一样心盲。
“安德海,你这个死胖子,放开我……”宁宁人送外号小辣椒,虽然没有江玉姗能作,但是犯起浑来,陆忱那个活土匪都拿她没办法。
她像一条泥鳅在安德海的怀里扭来扭去,时不时就用自己粘满水晶石的指甲,在安德海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来那么一下。
要说这女人发起疯来,真是不讲武德,双方打擂台,事先还讲好不能攻击三角区,宁宁为了能在他的束缚下挣脱,什么损招都用上了。
安德海本就一蹶不振的小兄弟,又挨了两脚,痛得他眼冒金星,却也不敢放开抱着宁宁的手臂。
宋朝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扭头向背后看去,头只转过去一半,就被权少顷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她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只能听出来她语气中的急迫和担忧。
在老家无论在村里,还是在学校她都是被排挤的对象,来了高兰之后,里面的女孩子个个像套上了一层枷锁,说着最体面的话,脸上的笑意从未达到眼底。
而这个女人的声音让她听着心酸,权少顷高大的身体遮挡住大半视线,她只在视线的夹角中看到一个焦急的女人。
宋朝的脚步一顿,想要停下脚步好好将那个女人看清楚,权少顷霸道的裹挟她前行,然后强行塞进了车中。宋朝扭过头去,透过后面的车窗向外看,宁宁摆脱了安德海追了出来,追到了酒店的大门外,此时权家的车队已经缓缓开动。
“停车,权少顷你这个强盗,七月…七月……”
宁宁一路追着车子跑,坐在最面的宋朝眉毛越拧越深,可怕的即视感再次袭来,感觉她应该认识那个女人,两人间有着很深的牵绊。
权少顷不想让她记起以前的事情,向前排的权一递了个眼神,权一立刻命令后面车子雄的人拦住宁宁。权家车队的最后一辆车突然停了下来,从中走出两名权家的翊卫。
双手一伸拦住了宁宁,他们可不是安德海那个人形肉包子,双手一伸铜墙铁壁一般,宁宁只能看着前面的车子越开越远。对着车尾灯扯着喉咙喊着宋朝的名字。
宋朝听不到她喊着什么,可看口形应该在唤自己的名字,一声声无声呼喊敲打在宋朝心头,心口闷闷的十分难受,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再次袭来。
一个名字在她的脑中形成,宋朝张了张嘴,口中只喊出一个宁字,权少顷的头突然压了下来,然后是狂风暴雨般一顿强吻。宋朝的嘴麻麻的,他的口中似乎形成了一个龙卷风,卷走了她的思考能力和那份怪异。
她的眼中只有眼前放大的俊脸,口中满是他霸道的味道,宋朝像一个木雕娃娃动也不敢动,耳后升起阵阵红霞。
吼得太用力,宁宁榨干肺里面的空气,眼前发虚脚下无根,她正弯下腰调整呼吸,安德海姿态怪异的从酒店走出来,正想偷偷摸摸上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