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怕他愤怒时的眼神,良辰可不害怕,一边欣赏着新做的指甲,一边冷冷看了一眼他。
“我在来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只身一人?”
“不是”
闻言,权海星看了一眼会场里面的宋朝,这是在闹哪一出。
“你知道今天的女伴非同寻常么?”
权少顷当然知道姑姑话中的意思,这场金婚庆典,就是变相的见家长。明面上应着二老的话,背地里已经做好外走的打算,到时候人在千里之外,老两口知道了也拿他没有办法,千算万算漏了良辰这个女人。
两个人是老萧家的奇葩,一个是不婚主义,一个是喜爱收集手办,这里的手办不是塑胶做的小人,是一双双真实的人手,并且是只把玩,不负责任的那一种。
下面的小辈是有样学样,一问起婚姻大事,就拿她们两个说事,她们也成了二老重点关注对象。权少顷姓权,不姓萧,还有自己的私人军队,他想走老两口拦不住。
良辰则不一样,所有银行账户一冻结,她是想飞也飞不了。
权少顷斜睨了良辰一眼,无奈的回答“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在主宅等你,路上注意安全。”
权海星收好电话,这个侄子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他的私生活看似丰富多彩,其实内心一片荒芜。宋朝二婚不能生育,放在任何一个家庭,当长辈的都不会接受。
自从有了宋朝的陪伴,自家侄子明显开心的许多,这就是当长辈的私心,既觉得自家的晚辈是世间最完美的人,又想世上所有的美好都独属于他。
权少顷的电话刚挂断,良辰就凑了过来,名贵的珠宝,精致的妆容,谁会想到这个万人瞩目的大明星,会像无赖般躺在权少顷的车轮前面。
反正两个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有雷一起扛,要走一起走。
“小顷顷,你我可是命运共同体,共同进退才对,你却想丢下我一个人,跑到外省去。”
权少顷真有些拿她没办法,明明身边男人走马灯的换,随便找一个应付一下,为什么非要逼着自己当她的男伴。
“爷从来没有说过要与你共进退,你身边那些阿猫阿狗呢,难道就没有一个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你也说他们是一些阿猫阿狗了,平时逗弄一下,哄哄我开心还可以。这个时候顶上去,万一他们二老年纪大了,眼神不好,逼着我和他们结婚,那我不是亏大了。”
良辰没有危言耸听,以前二老对她的结婚对象,有着这种那种的要求,现在是男的,活的就行了。
“知道自己找男人的水准差,趁着自己还未人老珠黄,还不找个男人嫁了。”
“我们可是同年,骂人的时候,不要把自己也一同骂了。”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么,没听过那句话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说谁豆腐渣呢,别逼我大义灭亲。”女人最讨厌别人说她们老,何况良辰还是一个靠脸吃饭的女明星,撸起袖子就要找权少顷掐架。
后排车座里上演着相亲相爱,前面的权一面不改色,已经对二人的相爱相杀见惯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