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个时候还回去,俩人非掐起来不可,这个镯子可关乎数条人命,她可不想齐淑媛像疯子般不停给自己磕头。
宋朝站直自己的身体,用手扶了扶手腕上镯子,泥人也有三分土气,权少顷这般做太过份了。
“镯子是给我的赔礼,戴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了,我不还。”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忤逆他,权少顷只觉脸面上过不去,腾的从沙发站起来,面露狠厉,大手伸向宋朝。
“爷再说一遍,把镯子还给他。”
权少顷发火的时候十分恐怖,周遭似有雷火闪动,屋子里面的人似乎早已习惯,全都不作声,盯着宋朝的下一步动作。
不害怕那是骗人,宋朝将手背到身后,又将镯子藏到袖子里,此举如一根划燃的火柴,引爆了权少顷心中那团怒火。
疾行几步,扯出她藏到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强退她手上的镯子。宋朝哪能抵得过他的力气,只觉手腕似被铁爪抓住无法挣脱,她立刻五指握成拳,镯子卡在手掌处怎么也弄不下来。
权少顷试了几次,都无法将镯子从她的手上脱下来,反而弄得她手背一片血红。
“好,很好,跟爷拧巴,爷就不相信弄不下来它。”
抓着她的手,向卫生间拉去,见她还是不肯走,索性夹在腋下半拖半抱弄进了卫生间。沙发上的几个都被这般演变惊呆了,数秒后动作整齐的跳起来,冲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卫生间的门关着,几个帝国叱咤风云的人物,或站或趴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完全一派小人作风。
“里面在干什么,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江御涛就是趴在门上偷听的那个人。
“真是手下养了一堆狗仔,就被他们同化了,搞起了偷听这一套。”那兰清优雅的靠在墙边,十分不屑他的行为,又按捺不住自己八卦的心。
想看八卦又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他选择站在门外较远的地方。唯一对此事漠不关心的人,就属点火放炮,又装做无事人一般的华小天。
权少顷将华焰门折腾的人仰马翻,也该有个人能收拾他的坏脾气。
“我是关心弱者懂么?”
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那兰清一声冷嗤,挣昧心钱的人,还有那份善心。
“你只关心女人衣服穿的多少,能上几个热搜。关心弱者,你别讲冷笑了。”
江御涛扭过头看向一旁冷嘲热讽的男人,他有必要普及一下什么叫做娱乐精神,此时最了解事情内情的安德海突然提议。
“我赌一百万,宋小姐手上的镯子绝对能保住。”
两人忘记了争吵,四只眼睛齐齐看向安德海,在外面他好孬被人称呼一声爷,可在这两位少爷齐齐注视下,竟有一些露怯。
“输了,就当小的孝敬两位爷。”安德海做小的直谄媚
赌了!他们和权少顷一起长大,他那个神鬼皆惧的性子,若真有个人能在头上拔虎须,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倒也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卫生间内,权少顷不停在宋朝手上涂着洗手液,滑不溜丢泡沫包裹着她整只手。宋朝死攥着自己的手不放,权少顷试了几次,除非将她的手弄断,否则无法将镯子取下来。
权少顷很生气,手上的力度并不小,甚至可以说是野蛮,宋朝手腕以下鲜红一片,她那小胳膊小腿,脾气却是倔的很。
“你就这么喜欢这个镯子,敢公然忤逆爷。”
权少顷没有发现,面对宋朝他比常人有耐心,换作其女人,早就砍了那只手,连手带镯子一同还给华小天。
“你说过这个镯子可以给我补阳气,对我身体好。”
“紫翡的料子,我还有几块,我命人雕刻十个镯子送给你。”权少顷一根根去掰她的手指
“那怎么一样”眼见敌不过他的力气,手指掰开了两根,宋朝忽然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