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这么急要见我,有什么事情么?”宋朝绕开话题,不想在男人和内衣这个敏感的词上究结。
“对对,差点把正事忘了”
“宋小姐拜托的事,我没办成,我实在找不到那个叫小红的女人,我今天特是来给送钱的。”
现在宋朝不能听这个赌字,一听到就双腿发软,果然前人的教训还是很有道理,珍爱生受,完离赌博。
“赌博赢来的钱,我是一定不会要的。”
“宋小姐,是看不起我的职业,觉得我的钱不干净。”安德海这个人什么挣钱的事都做,金钱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挣钱还不是挣钱。
安德海曾出手救过自己,宋朝知道他的传闻不好,也知道他有许多捞偏门的生意,从来没有因此轻视他的意思。
“安先生,你误会了,我,我……”宋朝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几次与赌沾边的事情,给我的印像非常不好,我现在谈赌色变。”
“我明白,谁碰到那倒霉的事情,都会害怕。可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你若不是收钱,我这生意以后没法做了。”
不知道多少人背后在骂安德海,他全然不在乎,更不会在意别人的诟病,恨不得进入赌场的人只入不出,全都是肥羊任他宰。他怕的是权少顷过后找旧账,果然在是非面前,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
“这……”宋朝听到赌这个字就害怕,不想与赌沾上任何关系。
“宋小姐如果不想要赢来的钱,我这有个两全办法。”安德海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打开文件,看到股份认购书五个大字,宋朝就没有再看下去“这我不能接受。”
“宋小姐你仔细看一下里面的内容,你占5%的干股,不参与经营,每年只要拿分红就可以。”
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坐等着收钱,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宋朝总觉得这份股份合同不妥。
“我什么也没做,拿了这股份,实在受之有愧。”
“当天参加开业仪式的人,我都送了等同数量的筹码,输赢全靠运气,人家赢了钱,却没有在我这里兑换到钱,传出去影响我们赌场的声誉。”
“我还是不能收。”
“你先看看合同上的内容,不妥的地方我们再商量,算你给我一个面子。”安德海低声请求
撰紧手中的合同,宋朝百般为难,一方面安德海盛情难却,一方面她觉得这个赌字,像个无底深渊,一但沾上她平静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灯光暗了下来,服装秀很快开始,安德海躲在会场的角落,偷拍了几张宋朝认真看表演的照片,发给了正在机场堵人的权少顷。
逃到外国几个月的小表弟,秘密包了一架私人飞机,偷偷的潜了回来。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不想权少顷时刻掌握着他的行踪,人一蹬上飞机,他就在机场布下天罗地网。
“家主,厉少爷已经下了飞机,正通过VIp通道。”
权少顷嘴角浮起狩猎的笑容“我们去VIp通道堵人。”
厉熙和由私人飞机走下来,保镖提着行礼,那次摆了权少顷一道后,一刻不敢停留逃到了国外。在国外浪了几个月,医院里积压的病人,都快把楼盖掀翻了。
VIp通道里空无一人,厉熙和眉头一皱,工作人员呢?敛住脚步,空气中飘浮着危险的气味。
“看来我这位小表弟,感觉很敏锐。”权少顷对一旁的权三说道
权三鼻子上还是架着墨镜,一双冰眸注视着VIp通道里面警觉的男人,厉熙和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疯子,他的这种疯狂是精神上的一种病。
过度的追求完美,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过度的追求一样东西,只会让性格越来越走向极端。厉熙和的症状是拒绝,拒绝和人接触,连间者接触也不可以,表现行为就是严重的洁癖。
让权三对他感兴趣,厉熙和是一个很特殊的特例,他对正常人避之不有,对病患并不排斥,越是疑难杂症,他越是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