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主不应该找上我,应该去华焰门讨人。”安海德一副撇清关系的模样
彭家主一听就急了,谁家的孩子没被狼叨走,谁不心疼,他可管不了外面的纷争,一心只想将儿子找回来。
“安先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求您寻犬子一丝消息,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讲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彭家主一时语顿。
安德海人虽然混一些,最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彭家主这般真情流露,心中有些动容。
“彭家主,你真是为难我。”华小天那般人物都到看守所躲清静,这趟浑水风险极大。
“我今年五十有三,就贪大唤你一声安老弟,玺子是我家全人的命根子,若能帮他脱险,我愿奉上半数家产。”
安德海闻言心神一动,彭家半数家产那是一后面多少个零,想想就让人兴奋。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他是爱财,可是有钱也要有命花。
“彭家主,还是找其它人吧。”
能在帝都十几个豪门贵胄的地盘上,将他们的子嗣弄走,上天入地没有以半点消息,这怎么能是一个华焰门办到的事情。
彭家主没有像其它人一股脑向华焰门发难,他更在意儿子的安危。不久前去求安德海,他还是满口答应,现在的态度明显是在躲着什么。
彭家主笃定他一定知道内情,与其和那些失去理智的孩子家长胡闹,他宁原将宝押在安德海的身上。
“安老弟,我什么都不求,只求玺子平安,对方有什么要求,随便提我全答应。我也不为难你,帮我递一句话也好呀!”
“递一句,半数家产”
“对,只递一句话。”
站在会所的门前,一切仿如隔世,真印证了那句话,山上一日,世间已千年。安德海只用了三秒钟伤春悲秋,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
岩石可是有名的鬼见愁,为人死板,脾气是油盐不进,想从他那里套点消息出来,还得靠自己一刀砍不透的厚脸皮。
安德海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入会所大门,职班的小领班就迎了上来。安德海那条足有成人大腿粗细的手臂,掿在那邻班的脖子上,往怀里一带,百十多斤的大男人,如小姑娘般偎进他的怀中。
“海爷,还是那么热情。”不只是一条粗壮的手臂,安德海坏心眼的将大半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
小领班咬紧后槽牙,苦苦支撑着相当于自身体重的重量,安德海像夹小鸡崽般,将人带到大厅偏僻的角落。
“来一根”小领班身上一轻,一根烟就丢进了他的怀里。
“会所有规定,上班期间不能抽烟。”海爷的烟可是好东西,上次抽了一根,其它的烟抽到嘴里就像屎一样臭。
小领班用手指摩挲着那根香烟,显然爱不释手。
安德海又抽出一根,塞到小领班的嘴里,动作利落的为他点上那根烟。小领班受宠若惊,从来只有他点头哈腰给上家点烟倒水的份,受安德海这般礼遇,足够他吹上一阵子。
“海爷,不敢,不敢,你这可是折煞小的。”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男人和男人的交情往往从一根烟开始,小领班将手中的烟掖到耳朵上面,猛力吸了口嘴中的名贵香烟,那股独特的香味吸到肺中,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
大半根烟很快吸完了,小领班原本平凡的脸上,宛如一朵鲜花在盛开,自是享受非常。
“最近,你们会所生意如何?”
“会所的生意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外边闹的凶”
安德海叼着烟的嘴撇了撇,帝都唯一不受的影响,大概只有爵爷的场子了。
“你们经理呢,他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