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前几天父亲联系自己,就要她讨好这个男人,文家的生死存亡全在这个男人的喜怒之间。
文晓没有说话,低得更向下的头颅,出卖了她的内心。衣着暴露的女人了然一笑,同为女人,她知道身不由己的苦处,如果无法反抗,何不让自己活得快活一些,拉起她的小手向卫生间走去。
回来后文晓的小脸更红了,低垂着脑袋,拿起权少顷面前的酒杯,吸了一口气慢慢举了起来。
“爵爷,我敬你一杯。”
权少顷转动眼睛,两个女人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也有些好奇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学到几分。
“你就学了这些?”权少顷并不没有接酒杯,目光越过文晓落到了一旁文兴业的身上。
文家这对父女很有意思,父亲是别人口中的好爸爸,却将女儿送到他的床上。女儿明明怕的要死,每次见到自己身体抖个不停,还要努力的迎合自己。
文晓放下酒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爬到权少顷的身上,然后拿起一旁的酒杯,文晓很少喝酒,也不知道怀子里面的酒十分的烈。
“爵爷,我给您暖酒”
抬手将一大口酒含到口中,权少顷喝的酒是有生命之水称号的伏特加,酒精浓度超过百分之七十,不会喝酒的人,一口就能当地去世。
纯净如水的酒液进入口腔,紧接着像一团火嘴巴里面爆开,很冲的酒精味道呛得文晓想将嘴巴里面的酒吐出来。
可她想起那位小姐姐的话,脊背一阵抖动,才压下吐出去的欲望,权少顷全程用漠然的眼神看向她。
女孩的身体颤抖着,还是第一次用嘴巴喂男人喝酒,为了爸爸和弟弟她选择忍耐,压低身体一点点向权少顷的嘴巴接近。
权少顷爱极了女孩因害怕而颤抖的身体,就像他第一次猎到的兔子,全身的毛发抖动着,瞪着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散发着硝烟的枪口,因为上一秒这只枪杀死了它的同伴。
大手抚上女孩瘦弱的腰姿,轻轻一用力,她就扑在了自己的身上,包房内响起惊呼声。因为突然的惊吓,文晓一不小心咽了下去嘴巴里含着的酒,一条火线直通胃部,她因酒气上涌咳了起来。
女孩笨拙的动作,惹得权少顷在今晚第一次展露笑容,抚着女孩因咳嗽颤抖的后背,似在跟她说话,又似在低喃自语。
“她要是有你这么乖,该多好。”
文晓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男人的话像耳边低语,爵爷口中的她是谁。
还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文晓就知道他很可怕,两个人身体零距离接触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情爱,更像一场单方面的征伐,自己不过是一个摆在贡桌上的祭品。
刚刚他在自己耳边低语的时候,语气中尽是宠溺,就像在说自己家淘气的猫咪。
宋朝就在这时闯进来,她的目光只在权少顷的脸上看了一眼,就落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包间里她还见到另外两个熟人,一个是帝都第一狗腿子,另一个则是这女孩的父亲。
从文兴业出现在咖啡厅里,对自家儿子的态度,她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文晓头低进衣服里面,眼神躲闪,宋朝想起那个初次见面青春勇敢的女孩,想起她那个求着自己帮忙的弟弟。
她想看清楚文晓此时的表情,有没有一丝反抗求生的欲望。只要文晓眼中闪过一丝求救的信息,宋朝都会挺身而出帮她。
不仔细打量还没发现,文晓不只比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瘦,身上的身着和妆容也发生了变化。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到取悦男人的金丝雀,为迎合男人的口味,调整自我本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朝却对她的妆容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文晓头埋的更深。
“你弟弟很担心你。”
文晓可以牺牲自我,就是为了保全文家和弟弟,自从跟了权少顷,她就是养在宅子里面的鸟儿,对外界的信息一点也不知情。
听到宋朝提起弟弟,文晓猛的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宋朝险些没站稳,向后退了一大步。
在街上遇到一个与你撞衫的人,也许会莞尔一笑,道一声真巧。可在一个对你心怀鬼胎的男人脚边,看到一个无论身形,穿着,妆容都与自己极其相似的女人,估计你就笑不出来。
宋朝何止笑不出来,心里像同时吃了一万只苍蝇那般恶心。自己的瘦是因为从小先天不足,是一种虚症,文晓的瘦那就是一种病态。
有病的人不止一个,宋朝环伺包房里面的人,阿谀奉承做人毫无底线的安德海,卖女求荣的文兴业,心性扭曲的权少顷,他们全都有病,有大病。
目光再次落到文晓的身上,宋朝没有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想逃的意思,她的慌乱是因为丑事被撞破的羞涩。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宋朝也不会救一个连反抗思维都没有的女孩。
“对不起,我走错了房间”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只留下一句道歉就离开了。
权少顷望着全程只看过自己一眼的女人离开,手中的酒杯啪一声丢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安德海。
安德海心里那个苦呀,这个活祖宗怎么就这般走了,哪怕她把这里砸了,或者和小叔大吵一架,小叔现在都不会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