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云的时候,一个法律界的大咔,突然发文,以法律的角度解晰车主如何维权。这条微博被几位京内的小爷转发后,网友的焦点立刻转移,纷纷有车主求助和转发。
早上,就有了大批苦主拉着横幅,在食为天总公司门口讨要说法。蒋总的别墅前也围满了记者,蒋总紧急招来高管,开视频会议,应对这次公关危机。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件事情能在极短的时间,在网上和移动端,如此快速发酵和传播,背后一定有个推手在操控。
蒋总能够白手起家挣下这份丰厚家产,总有一些手段见不得光,他不怕那些车主,联名将他告上法庭。
法律诉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食为天有强大律师团,这一场官司他有信心可以拖上三年五载。他害怕幕后黑手,手中有他多少实锤,趁着这个事件暴出来,将给食为天的事业带来沉重打击。
城西一家私人的殡仪馆内,布满了花圈和挽联,帝国人讲究一生一死两件大事,人死了自古讲究厚葬。
阿川他们很小就出来混,与家里的关系不太好,平常走得近的人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下死了五个人,豹哥命自己得力手下打理他们的后事。
豹哥带着大半手下去寻仇,安德海身上没掉下半块皮,自己人全都在警局关着。江湖上都在传,豹哥被异地关押,这回是要彻底凉凉。
阿川他们本就亲缘疏远,自家老大和兄弟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愁云惨淡,整个祭奠大厅显得格外冷冷清清。
阿川的老婆孩子跪在火盆前,不停往里面添纸,江湖人最看不得这孤儿寡母,阿标从身上摸了一根烟,就想到外面去抽。
双手拄在栏杆上,烟是抽了一根接一根,烟这种东西开心的时候可以助兴。遇到烦的心事抽得太猛,也会让人有种醉了感觉,阿标摇摇自己的头,他知道自己这是醉烟了。
江湖人打打杀杀,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最怕有人被背后下刀子。老大这一次异地关押,想要出来就难了。
没有豹哥坐镇手里的地盘无疑是别上眼中的肥肉,这帮兄弟难免落下一个各奔东西的下场,他是找到了吃饭的地方,手下这帮兄弟日子就难过了。
最难的还属那些死了男人的寡嫂们,豹哥倒了,安家费也就没了指望,上有老下有小,往后的生活该怎么办。阿标正在胡思乱想,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殡仪馆门前,从车上走出来一个斯文清冷的男人。
是华焰少主——华小天,阿标丢掉手里的烟,从二楼一路小跑来到大门前。
“少主,您怎么来了”阿标呼吸微喘,恭敬向华小天行礼。
“都是门里的兄弟,我来吊唁他们。”
华小天虽然顶着少主的名号,实则老门主已经不管事,他才是现在华焰门真正的话事人。像阿川这样的小喽啰,华焰门里面不知有多少,华小天亲自来吊唁,那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葬礼上的人听到华小天来了,立刻骚动起来,要说华焰门这位少主,长得好学历高,经商手段了得,完全不像个江湖中人,酒色财气从不沾身,除了人有点闷,简直是五好青年的代表。
祭奠大厅上,一排挂着五张黑白照片,每张照片前都放着贡品和香炉,华小天一一为他们上了香,一个全身孝服的女人突然跑了出来,拉着孩子跪在他的面前。
“少主,阿川的仇一定要给他报啊。”
“川嫂,你这是做什么,快来人把她们扶下去休息。”
女人不肯走,甩开左右两旁的人,膝盖当脚走,向着华小天又近了一些。
“少主,阿川死得不明不白,你不能让门下的兄弟在地下做个冤死鬼。”
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喝,一旁的孩子听到妈妈哭,也大哭了起来。华小天看着这对母子,脸上没有什么变化,阿标怕他怪罪母子二人,立刻又多叫来两个人,将她们母子带下去休息。
阿川的老婆哭得不能自已,那声声哭泣像小刀子,戳得人心里不难受,阿标别过不头不去看那她们,还不忘为她们解释一番。
“少主,她们是阿川的女人和孩子,这阿川一死,她们的生活就难过了。”
“你们老大蒙了难,安家费还是会按门里面的规矩来办。”
一听死了的兄弟安家费有了着落,阿标连声感谢。
华小天脸色没有任何波动,向阿标提了个要求“我想送他们最后一程。”
“他们在里面整理遗容,可能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