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天弃牌后,选择权又落到了宋朝手中,她双手一推押下全部筹码,东少吹了个口哨,有魄力。
桌子只剩下三个玩家,荷官转牌,第四张亮出,公牌形成一对。权少顷看了眼东少桌前的筹码,加了一个让东少为难的注,他如果跟必需付出三分之一的筹码,可他手中的牌也不是很强。
东少弃牌“爵爷,对美女绅士一些。”
权少顷表情迷离,他的人自己当然会心疼,荷官河牌,他连看都没看最后一张牌,手指夹起面前两张牌,轻轻一丢弃了牌。
在场人都懵了,特别是东少“爵爷,你这是什么操作?”
“送钱给自己人花,你有意见?”
因为权少顷的弃牌,宋朝赢了边池中所有筹码,苛官飞快整理着桌子上的筹码,很快她面前的筹码堆成小山。
宋朝一个头两个大,筹码没有少反而增加了几倍,权少顷这是明显不想让她离开。四周探究的目光齐齐落到她的身上,压力很大呀。
“我说这位小姐,扮猪吃老虎就不对了,即然是爵爷的人,赌技定是不凡,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东少揶揄的开口,这个圈子人都知道,权少顷喜好赌搏,他身边的女人投其所好,多多少少都会一些赌术。
面前筹码积压如山,解释就显得苍白无力,赢钱本是开心的事情,宋朝心中苦思如何将这些筹码全部输光。
即然不能一次全输掉,那就细水长流,一点点输光。随后几把宋朝照样不看底牌,跟注、加注然后最后一轮弃牌,即使如此她面前的筹码只用掉了一小部分。
赌桌本是惊心动魄,肾上腺素蹭蹭上涨的事情,这个女人上了赌桌,一切都变了味。东少年少气胜,刚刚赢得世界冠军的头衔,自信心无限膨胀。
“美女,你这个样子不行,激情激情懂么?”
宋朝不解的看着他,东少推开身边的女人站起来“你我筹码差不多,我们玩把大的allin,你我一对一,如何?”
这个主意好,省去她一点点的输钱,看了一眼东少的气运,眼神落寞的摇遥头。
明明看到她眼睛亮了起来,然后又暗了下去,此时摇头又是什么意思“你不敢赌”
“我不想赢钱”
不想赢,似乎肯定东少一定会输,赌桌上说人家一定会输,等同于在床上质疑男人的能力,东少怎么能忍受。
“我和你非对赌一把,谁也不准插手。”
权少顷点燃手中的雪茄,动作潇洒摇晃两下,放到唇边吸了一口,让烟气在口中慢慢流转,然后再轻轻的吐出去。宋朝输赢他都无所谓,只是不想这个女人称心如意,在他眼前溜走。
华小天离她最近,细致观查她每一场赌局,她不看自己手中的牌,更观注每个人的气运。她一定拥有某种特殊的技能,或着是某种直觉,感应到每个人身上气运变化,再决定是追注还是弃牌。与别人不同的是,人家是想赢钱,而她目地是输钱。
“美女,你和这家赌场老板关系不错吧,我可是有权力随时收回他的临时牌照。”
这段时间总有人威胁她,宋朝极其烦感,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即然你想赌,我奉陪就是。”
六人桌变成一对一对赌,不符合赌场规矩。苛官征求其它人意见后,权少顷没有意见,其它人也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理,开始观望。
荷官开始开牌,双方都是allin的情况下,没有其它环节,五张公牌朝上,双方一起摊牌。
这是宋朝第一次摊底牌,双方平手牌,比较点数的大小,只有一点之差,东少落败。
“这不可能。”
德克萨斯扑克是一种不看胜局次数,只看筹码数量的比赛,胜率,牌的强弱,所处位置是否有利这一些都很重要。
东少千辛万苦磨练牌技,赢了世界排名靠前的大佬,却输给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连牌型都不会看。她凭什么赢自己。
东少渐渐冷静,细细打量宋朝“你用什么赢了我?”
“直觉”宋朝没有说谎,显然没有令他信服,反而激怒了他。
“屁直觉,你x的在耍我,我要和你再赌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