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句“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要自己创造的!”,吴娜不由地想起当日,张扬引马自荐,却被她用这句话搪塞的场景,吴娜不由地脸一红。
“可是我们吴家堡满打满算不过六千人马,可是陶公一下子就让我们带出去五千。万一有贼人趁虚而入,那怎么办?”吴列担忧地说道。
“五千?他陶谦可以漫天要价,我们就可以坐地还钱嘛。将领是一支军队的灵魂,只要有了良将,人少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我们吴家堡只派小姐一个人去,可是小姐是巾帼英雄啊,一人可抵十万雄师,已经是对陶谦很大的支持了。只要最后讨伐凯旋,陶谦就不会再追究过程是怎么样的,他要的只是结果。”张扬的话,让吴娜不由地俏脸发烧滚烫,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但……人若是太少,恐怕陶公会不高兴,那些弄臣也会借题发挥,说我们对陶公不敬,最后空生麻烦啊!”吴列老成持重地叹道。
“让我想想……”张扬想了想,突然想起史书上记载的,说是董卓被何进招进洛阳诛杀宦官后,董卓抢占了洛阳。可是当时,他身边的兵马很有限,只有步兵骑兵三千人,调援军又来不及。
而且何进的原来的部将控制的力量比他大很多,为了抢占先机,震慑这些手握重兵却犹疑不决的骑墙派将领大臣归顺,于是李肃献上一计。
于是,每隔四五天,就命她的部队悄悄溜出洛阳,第二日早晨,战鼓震天、旌旗招展,以堂堂之师进入洛阳。人们都认为凉州军团陆续抵达,于是人人被慑服。不久。何进、何苗部属都归顺董卓,董卓又挑拨离间,使得吕布杀了丁原,吞并了丁原的部队,董卓的势力急剧膨胀。由此,董卓就将洛阳天子百官、还有近百万百姓都掌握在手里了。
既然董卓能这样做,我们为何不能比划一下,让一队兵马武装游行一番,造出千军万马的假象,一旦离开徐州城,陶谦就再也管不着了。
于是,三日后,伤势大好的张扬陪同吴娜带着五百步骑兵“先锋部队”浩浩荡荡赶往徐州城大营。
第十章 遇仇人廖化设伏
这次吴家堡的指导思想是空手套白狼,空手而去,满载而归。出动时五百人马,到回来时至少带着五六千俘虏收编的人马而归,绝对不打吃亏的仗!
当然如今整支人马只有张扬吴娜知晓其中的算计,陶宇问及为什么才出动这么点儿人马,吴娜自然是按照张扬早就准备好的说法“一次出动太多,恐怕会被黄巾贼密探察觉,神鹰突降一举破敌才是上上之策”,陶宇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想起昨晚吴列吴娜离去之后,张扬在房中好好地调戏了那对美丽双姝一番,虽然不曾真的破瓜,但是搂搂抱抱、热吻缠绵还是免不掉的。
张扬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纯洁了,看着被自己抚弄的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姐妹花,张扬心中不住地告诉自己,她们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幼女(虽然发育的颇为壮观了),在后世不过是初一的学生,如今要了他们万一暗结珠胎,在卫生医疗条件很恶劣的古代,对于身体发育很不完全的她们,生孩子无疑是风险极高的。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害了她们啊。
所以张扬纵然是兽血沸腾、下体剑拔弩张,也是始终不再越雷池半步。不过在张扬的指导和好言哀求,晓蝶终于红着脸含羞答应,肯用那粉嘟嘟的樱唇、灵蛇般粉嫩的雀舌,替张扬美人吹洞箫。
极度的**之后,张扬睡的很香,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是神清气爽,浑身上下一万个毛孔无不舒畅。
吻别一对姐妹花,张扬这才踏上东征之路。
“娜姐姐,前面就是木驼岭了,赶了一上午的路了,大家一定又累又饿,还是歇歇吧。”天气出奇的晴朗,而且没有一丝风,纵然是深秋了,阳光依旧火辣。陶宇满头大汗,眼冒金星,忍不住对吴娜说道。
这一次出动的马匹不过一百多匹,都是轻装上阵,就连随身的干粮饮水都只有两天的。五百多人,一百匹马就这样轮换着骑保持体力。这样大半都是两条腿走路的行军速度当然不快,早晨出发,到如今约两个时辰,翻过四道岭,跨过六条河,走走停停,一上午也走了不到二十里路。
吴娜望了一眼,伏在马背上脸色惨白汗流浃背的张扬,还有那些不住地用手扇着风酷热难当的属下,听着不远处哗哗的水声,点点头道:“好吧,就在木驼岭歇息一下,一刻钟后动身,争取晚上赶到山羊岭!”
众人轰然叫好,纷纷脱下早晨出门时穿上的厚实布衣,争先恐后地往河边奔去。
吴娜也在跳下马,望了一眼十分堪忧的张扬,装作很随意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当时我爹同意你跟着,我就担心你吃不消。看你这样子,恐怕走不到徐州,舟马劳顿就能让你掉半条命……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样子,就算是读书人也该强身健体啊,君子六艺可是包括骑射的!不会骑马射箭,要是遇到危险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就是软蛋废物!”
张扬虚弱地点头称是的时候,陶宇也是摸摸头,呵呵地笑着。
而此时,就在木驼岭不远处一片山石枯草之中,埋伏着不下上百人马。他们穿着打扮极其杂乱,有的穿着文人的长衫,有的穿着渔民的短褐,有的穿着布料精美穿在身上却不伦不类的彩衣,而有的则是女人的衣裙!
不错,这时一群占山为王、四下劫掠,做无本买卖的土匪!他们这身行头也大多是从被他们抢劫一空、**之后杀死的客商路人身上扒下来的,其中有些衣服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伏在最前方一块半人高的石头后面的是两个头戴黄巾的大汉,其中一个尖嘴猴腮很是阴损怕人的三十几岁的叫杜远,是这只土匪队伍的大当家,他身边那个二十多岁很是魁梧有力的汉子叫廖淳,字元俭,襄阳中卢人,本是被裹挟加入黄巾,黄巾迅速衰败之后,就跟杜远一起落草,在木驼岭拉扯出一只千把人的队伍,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后来,他觉得自己沦为草寇,辱没了祖宗的名声,于是改名为化,是为廖化!
杜远嘴里咬着一根巴根,小小的眼睛贪婪地望着远处张扬一行人,那么多马匹在这年头,尤其是缺马的徐州,可是稀罕货。只要找好主顾,将这批货出手,就算不开张也能逍遥自在好长一阵子。
尤其是当他看见一身红衣劲装,正温柔地用手抚摸着爱马的脑袋,跟象龙宝马低头亲昵的吴娜时,杜远的一双小眼睛顿时一缩,然后射出贪婪的目光,呢喃道:“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还是个能骑马射箭的……她那臀儿又圆又翘,腿儿笔直细长,胸脯饱满结实,小蛮腰一定很有力道……能将这样一匹不羁的小野马骑在身子底下,听着她那**的讨饶,一定是这人间最快活的事情了吧。”
杜远美美地想到,就听身边的廖化说道:“杜大哥,这女子我认识!你还记得约一个月前,我带着人夜里抢收前面那片粟米,与一伙人不期而遇,我们大打出手,最后我们折了很多弟兄,落败而逃?”
杜远听了点点头,道:“自然记得,当时大贤良师座下管大将军东山再起,在徐州地界好不威风,可是徐州一乱,经过我们这儿的客商路人就少多了。我们不得已,才搁下面子自己动手去收割地里的粟米。可是却不想,我们拦路抢劫有人管,连这粟米也有人跟我们抢。我们损失了五十多个弟兄,而你肚子中了两枪,连肠子都流出来了,要不是你命大硬挺过来了,这会儿都入土为安了。”
“当时那伙人就是这女子领来的,差点将我一枪开肠破肚的也是这个女子!”廖化沉声道,想起当晚那凶险的一战,廖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以元俭的身手竟不是这女子的对手?”杜远大惊道。
“说来惭愧,事实的确如此……那女子枪法如神,一枪刺出快如闪电,枪头探动虚影重叠,根本分不清楚真正的枪头在哪里,加上是在月光下视线不好,所以交手不到三招我就败了。要不是她无心杀我,我这条命早就没了!”廖化苦笑着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