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人闻言,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
“你们大魏人……实在欺人太甚!”
“真的欺人太甚,便不会费力气救你,”萧静嗤笑,“怎么?刚刚不是宁死不屈也不说话?”
“……”
萧静手指敲了敲桌面,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立刻梗着脖子,道:“我当然是召南国师!”
“姓名。”
“明赫尔。”
萧静眼神锐利:“召南国的国师不是姓常?”
年轻人道:“常国师失踪了,自然由我明赫尔来做掌替教主之位。”
“失踪?”萧静讥讽道,“好好的一教之主都能失踪?你们召南也太可笑。”
明赫尔不服气,辩驳道:“那腿长他身上,他失踪,同我召南有何关系。何况他心思也不在新神教上,失踪了更好。”
萧静与庆慈对视一眼。
庆慈立刻接过话,道:“听你这话意思,前国师不是失踪,只是出走吧?”
明赫尔冷哼:“有什么区别?”
萧静道:“本王今日算是开了眼,新神教对外吹嘘教法高深、教义开明,却连自己的教主都都留不住,由此可见……”
庆慈立刻接过话头:“可见新神教不过虚有其表。”
萧静道:“不过召南换新教主并没有举行任何欢庆仪式,我大魏自始至终也未曾收到过正式文牒。”
庆慈立刻又问:“王爷,没有正式文牒代表什么?”
“代表在大魏这里只承认召南国的国师是姓常的那位,”萧静凉凉看明赫尔一眼,“而他,根本算不得什么国师。”
庆慈咧咧嘴:“原来是无名小卒啊,那我前几日还费心救他,岂不是白费力气?”
萧静点点头:“确实,庆神医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