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是躁动不安的,它们钻进沈之南的皮肉和血管里,轻轻舔舐着oga的每一寸灵魂,带来一种诡异的宿醉感。
头晕,脚软,以及逐渐变得空虚的,渴望被撑满的内心。
&ldo;陛下,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沈之南。&rdo;翠绿色的眼瞳里映出危险至极的男人。
面前的alpha甚至都不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沈之南本该感到恐惧的,可他却异常的平静。
不是他过分自信花千霜不会杀了他。
当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刻,沈之南突然惊讶的意识到,他并不惧怕死在花千霜手里,甚至不会因此有一丝怨恨。
怎么会有人不怕死?
这样的情绪,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说出半个字的alpha,突然说了两个字:&ldo;南南。&rdo;
花千霜的声音很轻,像一片从枝头飘落的花瓣。
沈之南眼里的欣喜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显露,面前的alpha突然就伸手,动作粗暴地扣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拽了过去。
身体被翻转,后背砸在了花千霜异常滚烫的怀抱里。
沈之南被烫得轻轻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浓烈的alpha气息猛然接近,微微潮湿的热气喷洒在了oga后颈上。
手臂如同坚硬的铁钳子牢牢把沈之南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猩红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oga后颈上的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
那一小片皮肤和其他地方相比,微微鼓起,光滑细腻,看起来十分柔软。
像一捧初冬的新雪。
&ldo;陛下?&rdo;
沈之南的身体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alpha骤然凑近的热气,还有那喷洒在他腺体附近的信息素,无一不让他头脑昏眩,仿佛被人浸在了陈年的烈酒里,连眼前都冒起了热气。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oga,发出小兽一般柔软脆弱的声音,alpha却异常满足。
喉咙深处发出仿佛野兽一般的&ldo;咕噜咕噜&rdo;的声响,花千霜闭上了眼睛,将嘴唇贴近了沈之南的后颈。
轻淡的白玫瑰香味若隐若现,犹如怀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
&ldo;陛下,你想标记我吗?&rdo;沈之南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尽量让表现出顺从的模样。
易感期的alpha暴躁且掌控欲极强,任何脱离他们掌控的事情都能让他们发怒。
这些知识,沈之南从前有专门学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