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为什么胸口又痒又疼。
雪花那个……那个飘……
混蛋,流氓,她脑子里终于是唱不下去了,因为身体感觉实太明显。
段之翼趴她身上,从脖颈一路往下,湿湿濡濡,又痒又疼。这倒不是可怕,可怕是,还有一种让人恐惧感觉,又热又躁,又酥又麻。
段之翼移至她腹下时,一股让人战栗潮意也顺势而下,到女孩隐秘地方。
虽然卫蓝对此认知不多,但她也懵懂中知道那是为什么。
太羞耻了。
段之翼说没错,他真恶心。
段之翼没有一直折磨她。将她从头到尾不知算亲还是咬了一遍后,便忽然趴她身上,用力磨蹭了几下……而后静止了下来。
段之翼衣服还完整身,只有裤头微微散开,卫蓝没有看他,但能感觉他手上动作。用脚趾头猜猜也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不过,总算如他说,他不会进来。
流氓。她除了心里再次骂了这句,找不到适合语言。
平静了片刻,段之翼慢慢起身,自上而下打量着卫蓝。他脸色红晕已经消退,恢复到平日略显冷漠面无表情。
卫蓝也戚戚然睁开眼,看到他被自己抓花脸,手忙脚乱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可怜巴巴道:“我真会很老实。”
段之翼睨了她一眼:“好这样,如果你再让我烦,肯定不会只是今天这样。”
人屋檐下,保住清白重要,卫蓝狠狠点头。
段之翼因着她诚惶诚恐小模样,冷嗤一声,转身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人,脸色破了好几处,眼角还微微肿起。可见刚刚两人缠斗得有多激烈。烦人家伙,迟早将她爪子全砍下,不,是将她整个人都丢到太平洋喂鱼。段之翼愤愤地想。
他吐了口气,洗了把脸,想到刚刚自己做一切,也有些不自地,身下底裤里还有黏糊糊不适感,。
好像真很变态很流氓。
不知为何,段之翼对着镜子,竟然莫名地笑了笑,只是笑过之后,又是深挫败和烦躁。
段之翼从卫生间出来时,卫蓝已经穿好睡觉衣服,窝床上一角,拉着被子装睡。
他爬上床自己常睡位置,盯着她后脑勺看了半响,忽然长手一伸,将隔着一尺距离人,给捞了过来。
卫蓝确实是装睡,刚刚经历这么羞耻一幕,她真想豁出去和他拼命。但转念一想,她到底是没有受到实质性侵犯,再说她还不到十八岁,还没上大学,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万一惹恼了他,吃亏终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