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眸中焰光闪烁,抿唇微笑:“奉陪。”
“好!”朗笑一声,手中画影一抖,伸指弹剑,龙吟不绝,剑锋后灼亮的明眸更增邪魅:“天地无凋换,容颜有迁改。对酒不肯饮,含情欲谁待?”唇角一勾,又道:“既应了我,若是先我而醉,今日便遂我意………尽兴而为,如何?”
言语如此露骨,清濯如展昭,早已晕生双颊。却是心中一动,抬首间眸中黠光闪过:“即如此,玉堂应公平一些,酒量你我心知肚明。不如……先得酒者为主!”语气
不容质疑。
白玉堂一怔,随即明了他的意思,不由失笑。
“总不能每次都依了你…—!”
言语晏晏间前臂微扫,已然发招………
“好只狡猾的猫儿——!”白玉堂笑言抢上,仍是晚了一步!
两股劲风甫一触到,展昭突变内力为外功,右掌斗然探出,反手勾腕,酒壶已抄于手中。白玉堂变招奇快,衣袖轻抖,倏地身形右偏,左掌变抓,信手钩出,捉他手腕。展昭见他势在必得,微微一笑,俯身前探,轻灵敏捷,自他袖底滑出,稳坐于高塌下首的连环半璧几上。
“好!”白影轻笑回转,右手衣袖已势夹劲风,迎面扑到。这一下教展昭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好个展昭,左足轻点,倏然后仰,腰身竟平平折出,那酒壶也似生了眼睛一般,滴溜溜滑转挂于足尖,微一使力,酒壶已轻飘飘落于桂楫雕梁之上,竟一滴酒也未洒出!
与此同时,拧腰起身,直迎上前。本道白玉堂必会返身进招,哪知他却不去理那酒壶,径直擒他手腕。展昭吃了一惊,急错身抬臂,白玉堂却顺势轻送,嘿然一笑右臂抄去,已将他揽腰抱住!
不容喘息,修长手指倏然袭上腰间,轻轻一抽,玉带咝然飘落,顿时衣襟半敞,动作之快让展昭不及阻挡。
“白玉堂………!”胸前传来酥麻却刺痛的触感让他倏然噤口。
暴露于外的肌肤微微冷颤,胸前凸起被一口含住,恶意啃咬碾压,从未想过人的口内会如此灼烫,展昭以为自己就要融化,欲待推拒,反而更深入那抵受不住的炽热。
“停手。。。玉堂。。。。”无法抑制的呻吟正竭力穿破紧抿双唇,原本的刺痛竟变为一股窜流四肢的麻痒酥软。
“好难伺候的猫儿!”白衣人邪美面上唇角上扬,溢出低沉笑声。
失去遮蔽作用的红色外衣松散半挂,与内衫缠绕于身,却正为身后人所用,束缚住挣动的双臂,手堂而皇之探入衣襟下摆,用力一掐!
猛地仰头,身子不由自主弓起,硬生生咬了下唇,闭了眼睛,微微苦闷的喘息。
“怎么,猫儿?还不服是不是?”滚烫的舌尖侵上颈侧肩头,细细吸吮啃噬,紧贴耳旁的火热气息带着浓浓笑意。
“你。。。使诈。。。自是。。。不。。。服。”
“是么?”低低一笑,手中动作加快,圈握,套弄,摩擦,爱抚。
身前人已渐不能承受,身子逐渐倾斜,却无处着力,险险落地之际被白玉堂一把捞住,顺势放在地上。
喘着气,极力将神魂扯离异样的晕眩感觉,右手撑地,不着痕迹地一退,左肘横出之际,侧身一翻,已脱离白衣的掌握,虽狼狈但形势所逼,顾不得了。
转身之际,纤长脚踝却被白玉堂握住………抬手切去,已被俯身上来的肩膀压制,紊乱的气息直落在颈窝,烙下青紫齿痕一路向下,推挤掉背上衣衫直至腰间骨凹处,蜻蜓点水般徘徊不去。
守住混沌中仅存的一丝清明,将头埋入身下毛毡,无意识地将脸颊擦过细小的绒刺。
倏地………
腰猛地一弹,脑内刹时空白!
“白。。。玉堂,不要。。。欺人太甚!”咬牙,却是语不成声,手下抓了又松,身子却不能摆脱全数没入体内的纤长手指。
羞恼的滋味与疼痛搅拌深入骨髓,狭窄干燥却已随他有力的抽动进出逐渐软化湿润,反抗的意识已然淡去,抗拒的喘息变为低吟,本能地颤抖。。。磨合。。。
那手却执意相逼,誓要卷起滔天骇浪,将他灭顶!
………玉堂!
桌上的竹筒被推翻,滚落散乱了满地。
这猫儿,果然禁不得撩拨,只是手而已,就已经。。。下腹躁热轰然而上,白玉堂眸色愈见深沉,却勉强压住………。
翻过他瘫软的身子,落下的吻开始有了技巧,灵巧的舌刷过他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底下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