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晓墨,你不是会弹吉他吗?不如来个弹唱吧?”张恒东看到前座优哉地趴在桌上的晓墨,很是嫉妒她的轻闲,脑袋一热忍不住开口道。
晓墨倏地抬头转身瞪着某人,丫的,老娘哪里招你了?明知道老娘最烦出风头还陷害老娘。
“你会吹竹笛,干脆上去吹一曲你最拿手的《喜洋洋》不就好了吗?”张恒东的竹笛是跟古爸学的,古爸的笛子吹得动听极了,张恒东曾听过一次后就缠着古爸学习了吹笛,两三年下来也能顺畅地吹完一首曲子了。
“原来你小子还会吹笛子啊,那就你上吧。”王辉高兴地拍着张恒东的肩膀,终于看到曙光了。
张恒东刚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听了王辉的话后苦笑道,“我吹得不是很好,而且就一个笛子曲也显得太单调了。”
“那不如你吹笛子,古晓墨弹吉他,你们两个合奏,不就不单调了嘛!”
晓墨、张恒东、常旬秋连同一直在写作业的韩箐和刚上厕所回来的刘秦一起黑线地鄙视王辉,一个是民乐,一个是西洋乐器,能合奏吗?没有知识也该有点要常识吧。
“怎么,我的建议不好吗?”王辉好奇地问,这五个人看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古怪。
五人一起倒转目光,一致决定漠视这个白痴。
“干脆就全班大合唱算了,搞那么麻烦干吗?”刘秦建议,很多班准备的都是大合唱。
“太多班表演大合唱了,一点新意都没有。”常旬秋反对。
“那组织女生跳舞,常旬秋来教导和编舞。”韩箐提议。
“时间太短我编不出来,而且没有统一的舞衣,看起来会很乱。”常旬秋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方法。
“可以表演话剧。”晓墨给出意见,多年之后话剧和小品在学校表演中成为主流,不过现在很少中学生会表演话剧的。
“这个主意不错。”其他四人眼睛一亮,够新颖够与众不同。
“可是我们要表演什么话剧呢?有剧本吗?”常旬秋从实际情况提出疑问。
“呃……”一听这话,众人蔫了。
“剧本什么的,自己写不就有了。咱们都高中生了难道还写不出一个小小的剧本。”王辉握拳道。
“那么你写。”
“这个……”王辉抓着头发,眼光四下乱瞟,不敢接口,忽然他指晓墨大声道,“古晓墨,主意是你出的,你肯定心中有数,剧本就由你写吧。”
晓墨怒视王辉,小人,竟然嫁祸。
“对噢,古晓墨,就你写剧本吧。”常旬秋第一个赞同。
“你一向作文就好,剧本对你来说不过小菜一碟。”韩箐附议。
刘秦没有说话,只一个劲儿点头。
“拜托了!”张恒东满眼真诚地看向晓墨。
“……”丫的,我就是头多嘴多舌的猪!
“古晓墨,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你来翻译下。”高老师早就注意到晓墨的反常,一会儿发呆,一会儿挠头,一会儿又将课本翻得哗哗地,就是不认真听讲,让老师很不高兴啊!
“啊?”晓墨站起身,求救的目光瞟向刘秦。
刘秦连忙给予提示,晓墨张口结舌,高老师,你狠!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其他同学都是一句一句地翻译,为什么到我就要翻译这么多?(因为你惹老师生气了。)
“那盛开着的是什么花?是棠棣花。那驶过的是什么人的车?当然是将帅们的从乘。兵车已经驾起,四匹雄马又高又大。哪里敢安然住下?一个月就多次打仗。驾起四匹雄马,四匹马高大而又强壮。将帅们坐在车上,士兵们也靠它隐蔽遮挡。四匹马训练得已经娴熟,还有象骨装饰的弓和鲨鱼皮箭囊。怎么能不每天戒备呢?玁狁之难很紧急啊。”
想了想,又继续道:“这几句追述行军作战的紧张生活。写出了军容之壮,戒备之严,全篇气势为之一振。其情调,也由忧伤的思归之情转而为激昂的战斗之情。前四句,诗人自问自答,以“维常之华”,兴起“君子之车”,流露出军人特有的自豪之情。接着围绕战车描写了两个战斗场面:“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这概括地描写了威武的军容、高昂的士气和频繁的战斗;“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这又进而具体描写了在战车的掩护和将帅的指挥下,士卒们紧随战车冲锋陷阵的场面。最后,由战斗场面又写到将士的装备:“四牡翼翼,象弭鱼服。”战马强壮而训练有素,武器精良而战无不胜。将士们天天严阵以待,只因为玁狁实在猖狂,“岂不日戒,玁狁孔棘”,既反映了当时边关的形势,又再次说明了久戍难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