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死的,自然是被那位玄甲兵的将军杀死的。”
相对比恒国王爷这个身份,蛮赫更多的时候称呼楚烬深为。。
玄甲兵的将军。
蛮赫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若是别人,或许还能计较一二。
但是玄甲兵的将军。。。
宣庭见他们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怎么了?”
男人往后退了两步。
“既然这样,还是不打扰将军了。”
宣庭低低的笑了一声,忽然觉得心里都舒畅不少。
无论是白清菡还是蛮赫。
都不是他喜欢的去处。
反倒是鹿安安。。。
她恐怕是剩下的唯一血脉。
宣庭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了计较。
既然如此。。
倒不如为自己搏一搏。
若是事成了,也算是一桩好事。
而鹿安安刚跟着楚烬深进了营帐,就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她茫然的看向楚烬深。
“谁在说我?”
楚烬深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是不是染了风寒?”
鹿安安自己前往蛮赫那边,楚烬深就担心不已。
“无事。”
鹿安安赶忙摆了摆手。
她一边握住楚烬深的手,一边合上了营帐的门帘。
“阿深,幸好我去的及时。”
赵二是她一开始就认识的人,险些没了性命。
鹿安安如今想来,还觉得有些后怕。
“若是我再晚去一会,恐怕就要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