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老娘是学生要上课没您老人家这么悠闲!”看着公交车绝尘而去,我实在是想把这只鸡给阉了。
他哭丧着脸:“你到底又去说了什么啊,死狐狸现在天天请他娘过来借钱说要卖这个药材那个补品,我问还钱日期她就翻脸,说她儿子跟我这么亲借点钱还这么小气,我、我……”就要捶胸顿足了。
我……可是我最近都没去找他啊。
“是我。”背后轻飘飘传来一句。
鸡神重霄见到白檀出现吓得倒退了几步,嗯我记得母鸡是比较怕老鼠偷蛋的……口……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着,”白檀难得这么坦然地说话,“你如果继续纠缠,我也会据实禀报。”
吓来白檀是兼职盯梢么?
老鼠和公鸡形成了对峙,白檀这胆小的孩子如此无畏真是奇观,伪娘鸡这么娇蛮的孩子如此硬气更是百年罕见,我乐得看好戏。
“王。曜清神君醒了。温迹神君四位长老请您立刻到琅境去一趟。”天上飞过地一只小鸟突然变成个人。向我传达。
“他醒了?好地我这就过去。”真是好消息。不过上课……算了班主任地课翘了就翘了。
“我送你过去?”白檀拿出他地大荷叶。
我眼珠转了转。嘿嘿嘿笑。旁边地鸡神重霄猜到我要干什么。拔腿就要溜。
“不用不用。让他背我过去。”指。
被指地人抱着电杆没形象地大哭:“我现在是残疾人啊。你还要怎样虐待我……呜呜呜呜……”
我冲一脸惊异的白檀摆摆手:“你背我去我就叫他把钱还给你。”“一言为定!”
送我到站以后,铁公鸡立刻就开溜。好像生怕栖雾元君见到他又借钱。
“原来这个地方叫琅境,我一直叫它妖界来着。”我自言自语。白檀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或者说领着我,一直到犬神所在的宫殿。
进入房间后第一个看到我的是大叔粼澈神君。他皮笑肉不笑地扔过来一句:“王,你地运气真是好得出乎人意料。”
“过奖过奖,现在生活唯一的不完美就是时不时要见到你。”舌毒谁不会呀。烟枪御姐尚悉元君笑眯眯地吐了个烟圈,说:“粼澈神君和王真是八字不合。每次见面都要吵两句。”
他们四个让开了我才算看见床上的人,很好,已经能坐起来证明问题不大了。
“现在没事了……吧?”我壮着胆子问候。
“已无大碍。”
他说着,我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纱布。怎么还没好,难道化脓了?“你手怎么了?”
犬神把手抬起来活动一下:“不知道被什么咬了。没什么。”
你要知道咬你地是我儿子肯定立刻跳起来把我剁成四十万段。“没事就好。”
倒是粼澈神君不满刚才被尚悉元君打断没能讽刺我,又说:“王难道不清楚那是谁干的吗?”
“大叔,你如果觉得是我咬的,你可以把手伸过来我咬一个咱们对比一下。有图有真相。”你说你一个大叔没事儿干吗老跟我过不去,要说傲娇你的年龄未免太大了点。要说你替老情人不平,人家都不跟我斗嘴了你又瞎折腾个啥呢?
大叔就要发火。犬神突然插话:“粼澈神君不必动怒,无论咬伤我地人是谁。我都要心存感激。”
……啥?你傻了吧?我瞪大眼睛把这个意思传递过去。
“正是被这么一咬,我才有了片刻清醒。听到王的呼唤。”
他说得振振有词,可我越听越糊涂。听到我的呼唤?我呼唤了吗?我当时急着把三角函数拔下来我哪有功夫呼唤你。不过说起来……
你想死是不是。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