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好怪,怎么回事?”
柏沉故偏身凝视时寻。
酒精在他脸上染出不易见到的大片红润,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温软不少。
柏沉故伸手捏住他的脸:“我现在说,你记得住吗?”
时寻讷滞地眨了眨眼,睫毛的阴影在卧蚕上晃来晃去。
他一脸认真道:“我能。”
柏沉故松开手上的力道,轻轻擦动他发热的皮肤:“不都是你自己的愿望吗?不记得了?”
时寻空洞的眼神里藏匿着迷茫。
“是你的心愿单。”
时寻的心愿单里写过。
想和柏沉故官宣、想和柏沉故穿情侣装、想见柏沉故的朋友们。
附近的一辆车点亮前车灯,刚好补充了车内的光线。
时寻听懂似的点点头,又问:“那你要我叫你‘老公’呢?”
柏沉故恍惚间分不清时寻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他明明没具体提到心愿单里写了什么,难道醉成这样也能记得吗?
灯光打亮时寻的脸颊,注视着那双了醉酒也仍旧透亮的眸子,柏沉故落败地叹了口气。
“当时的卡面底有示例,差不多有这句,但——”柏沉故转音,“主要是我想听。”
开灯的车辆驶离,车内重归黑暗。
时寻的点亮也像是耗尽了般,倚靠在副驾驶的软枕上。
柏沉故浅笑一声,启动了发动机。
才开出去没一会儿,他们就遭遇了查酒驾的交警。临时拦截的关卡前,每一辆路过的司机都要进行酒精度测试。
柏沉故放慢车速,进入排队的长列。
路灯的光线从车窗口倾泻下来,时寻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柏沉故低声向他解释:“稍等会儿,前面查酒驾。”
听到酒驾,时寻半眯着的眼睛倏而睁圆。
他费力地解开安全带。
柏沉故还没反应过来时寻想干什么,带着浓重酒精味的唇瓣倾然压下。
时寻迅速撬开他的牙关,熟练的大范围侵袭过来。
柏沉故推拒不及,时寻已然退回了原位。
“哈哈哈,我们扯平了——”
在时寻幸灾乐祸的笑声中,交警敲动车窗。
柏沉故沉着脸移下车窗,看着交警例行公事递来的酒精测试仪,无奈道:“……我能申请血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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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媳妇太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