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伦杰被刘桂英闪电般的快移动搅得头昏脑胀,心知由于皮鲁鲁先前中毒受伤。自己的功力远不及对手。因此难以跟上对手的度。必须别想他法才可以对付刘桂英。
就在周伦杰思索之时,他的眼前猛然一黑,刘桂英的尾巴猛地变长数倍,直刺周伦杰的丹田。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周伦杰应当是闪身躲避,但周伦杰知道一味闪避下来,必定会落到下风,因此决定施展自己想出来的计策。
只见他猛地抬起右膝,硬碰硬地向着刘桂英的尾巴撞了过去。体内所有的真元力全部都集中到右膝之上。
这一招大出刘桂英的意外。只听得轰的一声,先是刘桂英的蝎子尾击破了周伦杰的护体战甲,刺入了他的右腿之内,再接着是刘桂英的尾巴被撞断破碎成千百根碎针,也都扎入到了周伦杰的右腿之内。
这次你还不死,这是刘桂英脑海中本能浮现出的念头。
虽然它的尾巴断了,虽然它也是剧痛难当,但是它知道周伦杰已经中了它的毒,他是必死无疑的。
然后她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是周伦杰想的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
被刘桂英的蝎子尾给刺中之后,周伦杰立刻就感到头昏眼花。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和皮鲁鲁一起,趁着毒还没有来得及上升到丹田的一刹那,果断地震断下肢,就象壁虎断尾一样地将双腿弃掉了。
刘桂英一眨眼,周伦杰的全部变成了黑色的下肢飞出了老远。
刘桂英再一眨眼,周伦杰居然又重新长出了下肢!
“啊,有没有搞错!你不是人,你是壁虎精吧。”刘桂英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禁不住这样对周伦杰说了一句。
“对,我也是妖兽,是壁虎精。”周伦杰顺着接过刘桂英的话。这时候他已经非常虚弱,身体一直在摇摇晃晃。
“壁虎精来了。”已经完全恢复了的皮鲁鲁再次从周伦杰的身体内飞出,一只手搭着周伦杰的胸膛,一只手集中他绝大部分的真元力,向刘桂英飞打出一拳,这一拳快如天马疾如流星。
啊!刘桂英出了凄厉的惨叫,被皮鲁鲁一拳给打成了粉末,由于它已经没有毒蝎尾,所以皮鲁鲁半点也没有受伤!
周伦杰和皮鲁鲁联手,终于干掉了多情荒原最可怕的敌人。
就在离此时的周伦杰没有多远的一个石屋顶上,有四个人正在对峙。
一方有两个人,一个穿着飞云宗服饰,一个穿着断金流服饰,一方则是穿着黑色劲装,应当是不属于大汉帝国四大修真门派的人物。
穿着黑色劲装衣服的青年,右手握着一把青色的镜子,镜子上流光溢彩。一看就是极为高极的宝物,而他的左手则提着三只状如独角鹿的黑色花朵。那正是珍贵的药草“独角鹿丝”。在黑色劲装衣服的身前,还有三只独角鹿的尸体,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之中。
只听得那穿黑色劲装的青年怒气冲天地喝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费尽全力干掉了守护‘独角鹿丝’的三只独角鹿,这‘独角鹿丝’应当是我的。你们想不费力摘桃子,没门!”
飞云宗的其中一人道:“你干掉了独角鹿那‘独角鹿丝’就是你的啊,那老子干掉你,你的一切是不是都属于老子呀。”
“你-----”黑色劲装青年额头青筋直竖,眼睛充血。紧紧地握住了右手的镜子宝物,狠道:“那你就尝尝老子的分光镜,看看究竟是谁干掉谁!”
“李道友,你一个人有把握对付他吗?”另一名断金流弟子笑嘻嘻地对飞云宗弟子道。
“我一人没有把握。难道你廖道友会不帮我吗?”飞云宗弟子自信道:“俗话说得好。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那才是好兄弟嘛,咱们俩虽然没有同窗之谊,没有战友之情,但当年可一起嫖过娼哦,而且还是嫖的同一个小姐,咱们可既算兄弟更算连襟。那可是亲上加亲。所以你肯定应当帮我一起对付这小子吧。”
那断金流廖姓弟子听了这话,断然道:“好。李道友果然还是象当年一样灵牙例齿。看在咱们连襟一场的份上。我和你就联手一次。对付这小子。话说在前头,得来的东西咱们平分。”
飞云宗李道友听了,立刻道:“好,一言为定。”说罢,两人齐齐望向那黑色劲装青年人!
黑色劲装青年人脸色由黑转白,又由白转黑,他自知对方如果两人联手,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于是只有做出让步道:“好,这里有三株‘独角鹿丝’。我留一株,其他两株给你们。这是我的底线。”
李道友却毫不让步:“开玩笑,我们两个联手占据绝对上风,可由不得你说话,除了三株‘独角鹿丝’。你身上所有的药草法宝全部都要留下来。我们可以放你一命。”
黑色劲装青年一听大怒:“放你妈的屁,你骗三岁小孩子。东西全部都交给你们,我岂不是成了板上的肉,你们想怎么剁就怎么剁了。你们既然一心置我于死地,那咱们今天就同归于尽,我临死也要拉上你们两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