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清楚傅忱在做什么。
这怎么可以。
怀乐急慌慌要起来,傅忱按住她,往她的后腰底下,塞了一个软枕。
他又低下头,搅了好一会乱。
好久,但足够用功夫,怀乐不难受了,除了在偏殿的第一次,还有后面因着怕了的几回。
再后来傅忱越来越温柔,他博学多才,让怀乐渐入佳境,才慢慢。
什么都顺从怀乐。
再有的,怀乐不仅不觉得难受了,反而从里面尝出别的的感觉。
傅忱总伏在怀乐的耳朵窝旁边问过,“乐儿,感觉如何?”
“舒坦吗?”
他讨的的确是求问的模样,像好学生。
怀乐才不要说呢。
她已经从里头察觉出来这两个字的意味了,对上傅忱那双含春带笑的眼睛,差点把怀乐吸进去。
“乐儿怎么不说话?”
怀乐越发抿紧了嘴,倒惹得傅忱笑,他微咸的手指抚扯过怀乐的下嘴唇。
“不说就不说了,别咬,怎么咬自己?我都舍不得咬乐儿呢。”
“哦,我知道了,乐儿是害羞。”
怀乐当然是害羞,她垂首埋了埋脸,手指还击似的在傅忱的手臂上面挠了好几下,用不了多少力,只有点痕。
这回也不疼,只是他怎么能这样做?
怀乐的葵水走了没多久,脏。
怀乐感觉自己被荡漾了起来,她的小嘴巴微张,随着傅忱的递进而虚空,看着殿内的顶点。
她意识到傅忱这样做不好,怎么不好?怀乐的神思跑了大半。
“。。。。。。。。。”
眼角积蓄了好多泪,怀乐看不清东西了,模模糊糊的,她看了很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像是幻境,又觉得很真实。
在眼泪花子里出现的幻境。
有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嘴角噙笑,嘴角叼着新掐的稻穗。
他原先是骑着马进了院子,见到了她似的,招手喊,显得更高兴了,眉眼都开朗起来。
“阿囡,哥哥给你带了小米糕,街头聋阿叔卖的,你最爱吃的。”
还没等他翻马下来,冲出来一个拿着藤条的妇人冲了上去,叫嚷着就打他。
“莫衡之,院子你整日没个正形又吓跑了,夫子又来家里说你逃学了,你生生要娘为你操碎心,乡试迫在眉睫,你不好好温习。。。。。”
少年郎不敢还手,抱着怀里的小米糕,还要躲避藤条,被打得从马上滚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