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的胸口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她唇畔微张,红似滴血的脸颊上挂着水珠,发髻在入水时便已散乱,此刻一部分飘在身后的水中,还有一部分散在肩头。
“求我。”
李萧寒再次开口,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林月芽在心底骂他,不顾一切骂他,倘若有一日她真的能够开口说话,她定要将李萧寒狠狠骂上一顿,将他做的那些不堪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悉数道出。
她要让所有人的知道,大齐堂堂的永安侯,大理寺卿,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
见她依旧不开口,李萧寒彻底失了笑意,他后悔了,方才就该让她将这一壶酒全部喝下,看她还死鸭子嘴硬。
林月芽喘气声愈发粗重,眼神也开始迷离不清,她努力想要忍下身心的不适,可一看到李萧寒就坐在面前,还有意无意将那胸膛露出,她心口上那种瘙痒的感觉更加厉害。
见她移开目光,李萧寒索性脱下袍子跳入水中,他向她靠近,最后在距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嗯,看来这药的效果差强人意,明日我便多放两倍,你觉得如何?”李萧寒语气平静与她商量。
还有明日?他简直无耻!
林月芽偏过脸不在看他,且又开始在心里大骂。
没见到想象中哭求的画面,李萧寒越发觉得心绪烦躁,他再进一步,沉声问她:“你今日的还未喝完,不如现在便喝了?”
林月芽忍得实在辛苦,若不是她一直在专心骂李萧寒来分神,恐怕她真的会忍不住开口求他。
听到李萧寒又打算让她将那酒喝光,她被迫转过脸来看他,满脸抗拒地冲他摇摇头。
这便对了,李萧寒勾起她下巴,哑声道:“求我。”
林月芽心知躲不过了,李萧寒根本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他从一开始就是要她来求他的,若是她此刻不求,他便会失心疯似的将剩下的药全部灌给她,天知道喝了那么多药她的身子会如何,她不想冒险。
林月芽眉眼间都是哀求的神色,她颤着唇对他道:求求侯爷。
“求我什么?”李萧寒反问。
林月芽心道:求你去死。
不长记性,当着他面又骂他了,还真当他看出来?李萧寒用力捏她下巴,疼得林月芽倒吸一口冷气,她喘着气再次开口:求侯爷饶了我。
李萧寒“啧”了一声,“这个药吃下去,要么强忍着等药效过去,要么只能鱼水交欢,你想我怎么饶你?”
下作!非要她说那样无耻的话才行吗?
见林月芽一时又不说话,李萧寒的手慢慢从她唇畔移开,顺着下巴划过脖颈。
“你若是再骂我一句,我便……”
侯爷,我错了。林月芽识时务地冲他求道:我真的错了,求你,求你……
后面的话林月芽实在说不出口,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唇畔都在颤抖,呼吸比之前还要急促粗重。
“继续。”李萧寒双眼微眯,指腹在还在不断滑动。
林月芽抿了下唇,又开口: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太难受了。
说完,林月芽脸颊更红,她垂着眼,睫毛不住地颤抖。
区区一句话,就让她这样为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