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容远能够知难而退。
但容远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天婴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还在监视自己。
就在这日天婴又收到了许多饕餮的赏赐,行赏的大妖只是暧昧地看着她笑,让她这几日好好准备。
天婴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们离开后,天婴泡了个澡,她随便裹了一件中衣,将外衣的腰带随意一系便出了净室。
正在弹琴的容远抬眼冷眼看着镜中的小妖。
她头发湿漉,全部梳在了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她身上还有水痕,地板有一个个她留下的脚印。
容远明明难以习惯她这随意的生活方式,但看了几日却也被迫习惯了。
见她在贵妃椅上一趴,托着腮看着窗外,腿不安分地翘起,掩住小腿的衣摆滑下,露出了一截雪白如瓷的小腿。
她前后晃着小腿,口中唱着小曲消磨着时间。
湿漉漉的长发将后背打湿了一片,她发现后将头发捋到了身前。
留下一块打湿一片的后背。
湿透了的白色中衣紧紧贴在她身上,透出了她白皙的肤色,透出了少女姣好的曲线,从腰到臀,宛如一笔勾勒而成。
容远扫了一眼镜中少女的身影,目光没有停留,却也没有避讳。
天婴哼了一段小曲,也想了想自己的前路,想了想以后该怎么过。
她突然站起身来,头发已经将她身前的衣服也打湿,她觉得不舒服,将头发再次拨到了身后。
这一拨,身前的美景就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
她有一张清纯得带着几分稚气的容颜,但衣衫下藏着一具妖娆女子的身材,纤细的四肢以及腰肢,但是身前和身后却是丰盈的。
若非衣衫半湿,这妖娆的身材就会牢牢藏在她的衣衫之下,也会被她那过于清纯的容颜所掩盖。
但这样的容颜和身材能够给男人极大的冲击。
终于,容远弹错了一个音,并移开了目光。
天婴翻出了箱子,又打开了一瓶催熟药仰头灌了进去。
她喝得有些快,被呛了一下,用手背捂着唇咳嗽。
她喝这个药是做什么,容远自然知道。
不过是为了应对饕餮的恩宠。
容远停下了拨弦的动作。
他看着她手中的瓶子,想着饕餮迷乱的生活,看着她纤细的四肢,那几乎不经一折的腰肢……
淡淡开口:“你可以求我带你出去。”
天婴听到那个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从天际传来的一般。
天婴这才发现,原来容远还是一直冷眼监视着自己。
她本能地转了一圈,“你……你真的无聊到每天都在监视我吗?”
容远:“若我是你,会先找件衣服穿上。”
天婴这才低头发现身前因为头发湿了一片,几乎变得半透明,
然后气得咬了咬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变态。”
容远淡淡道:“你自己不拘小节。”
天婴:“我在自己房里,需要拘什么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