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1小鹰,你怎么还是没长大。”福伯无奈的摇了摇头。
见物思人,云夕婉婉说道:“十年了,不知道天君哥哥现在身在何方,过的又如何?”
“大小姐,天君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上次我差我回去寻找他,结果翠云谷大阵似乎被死死锁住了,怎么也打不来,只见这小鹰在外面徘徊,也就顺势把它带了回来,相信天君少爷有两位前辈的照顾,不会差到哪里去,还是不用再操心了,还是多多操心下不久的四仙门大会吧,谷主大人可是对你很是期待。”福伯呵呵一笑。
“姐姐,这么多年,老是听你说天君,天君的,哎,真是让人头疼啊。将来遇到这个人,我一定和云阳一起好好教训教训他。”云月嘟嘟着小嘴说道。
云夕蓦然一笑,看到这个长不大的妹妹,这么多年一直以来不停的哄着自己开心,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
“福伯,此次大会云夕势在必得,等爹爹忙完了再说也不迟。”云夕拉着云月准备回转屋内。
“大小姐,需要这些选手的资料吗?”福伯追问道。
“不用。”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托大的声音并没有让福伯唉声叹气,反而默默的看着她,自从天阴绝脉治好之后,
感觉自信许多,也难怪,十年时间不可思议的迈入了地仙境界,换做谁都有骄傲的资本。
可是只是这么多年,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个天君的少年,犹如生根发芽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减反增。而这天君少爷也如人间蒸发一般,自己发动梵谷所有方式,把龙穴附近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杳无音讯。只求这两个孩子能早日相见,也算了却了大小姐心中的夙愿xxxxxx
一夜时间转眼即过,左浩有些满脸沉重的回来,这时夜已很深,而天君四人还有滋有味的详谈着什么。
看着左浩异样的表情,四人相互打量了一番,可自从左浩回来坐在那里之后,就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看了几次天君等四人,又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天君按捺不说,出口问道:“师傅,怎么出去应酬,回来却这般忧心忡忡的表情?”
左浩轻叹了一声道:“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你真觉得这次宴会是接风洗尘之会,只是给四方相互摸底的机会。刚才与亿墨师兄交流了一下,原本只当我天谷出现两个地仙境界之人这次大会十拿九稳,不想其他三仙门也毫不示弱,最少也都有两个地仙境界之人,当真是要置我天谷于死地不成。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届的四仙门大会,会出现如此之多的杰出人才,真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啊。”
左浩越说越鸡动:“这一次,看来我天谷胜算大减,很难取得冠军头衔,你们说这可如何是好?一切都已注定,多说也是无意。”
天君四人完全听明白了左浩的意思,担忧他们技不如人,那天谷的声誉就要毁在他们手里了。
天君轻轻说道:“师傅,那你还是的给我们讲一讲,好歹让我们心里有数不是?再不然这里可也有天谷一般新人的花名册之类的?”
左浩白眼一翻说道:“你想得美,这四仙门大会是禁制互相打听情况的,这宴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设的局。算了,对了天谷的荣誉,下面的一番话你们自己心里有谱就行,切不可到处声张。”
“是!”“明白!”
“据说这次各派都有一个厉害角色,天域的黄夕德,武宗的董仓荣,还有梵谷的云夕。
尤其是这个梵谷的云夕,别看是个女流之辈,据说修为至少也在地仙二阶,实为个中翘楚,最为深不可测。据说之前还曾患天阴绝脉不能修炼,想不到治愈之后,一飞冲天,飞步青云,完全甩开了其他人。
这样算来,我们天谷这一次的情况,恐怕是当真不容乐观。”左浩轻叹一声,默默摇头。
天君耐着性子听到左浩说起云夕的橡况,想不到比预想的还要好,脸上仍若无表情,可心里如乐开子花。
璇玑听到云夕这个名字也是大吃一惊,以为完全就是天君的那个妹妹,忍不住回来看了看天君一眼,可那若无其事的表情又让璇玑半信半疑。
看着四人鸦雀无声的样子,左浩苦笑了一下:“天君和璇玑还有些机会,金勋和风灵希望这几日能有奇迹发生。”
说的很委婉,也不是在打击金勋和风灵,但四人都完全明白,没有地仙境界的修为,只怕这比试完全没有可比性。而地仙对地仙,只怕也是一场场的苦战,到时候就看临场的发挥和法宝的身心如意了。
“这几个人的名字一定要谨记,遇到他们如果实在不行,早早弃权,不可勉强行事。遇到其他之人,或可一拼,有勉强再战的能力。”左浩生怕这几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好心的叮嘱着。
金勋和风灵的脸色已越发的沉重,本来还对自己有一切期望,想不到又一次事与愿违,当真是有些咒骂不已。
“都好好休息去吧,也好好想想。“看着金勋和风灵两人已走,璇玑拉着天君,毫不避嫌的说道:“师叔,我和天君想明日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