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怀凛出了一层薄汗。
“唔!”秦宴在他的怀里脱力。
恍惚间,看见衣服有一块颜色变深。
车间的炙热慢慢淡去,知道他会清理一切,秦宴安心地睡过去。
……
光明小队在一条小溪边搭起一口大锅,水煮沸后,加入各式各样食材。
虽然是大乱炖,但味道还不错。
秦宴对外用的一直是在车里啃面包,实际上,她跟薄怀凛一直吃香的喝辣的,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
溪水潺潺,奏出叮叮咚咚的小曲,清脆悦耳,婉转动听。
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闪着犹如钻石般的璀璨之色。
越野上的两人难得下车,呼吸新鲜空气。
薄怀凛眺望不远处的一座小山,树林浓绿,羊肠似的山路盘曲。
山腰云雾遮涌,恍惚缥缈。
秦宴沿着溪边悠闲地漫步,眼中忽然映入一抹艳丽的红,她满心欢喜地回头:“薄……”
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清澈的溪水倒映出男人寒冷刺骨的眸光,浑身仿佛筑起一道又一道坚冰,他望着山体沉思着,对周遭的一切毫不关心。
谁也无法真正走进属于他的世界。
男人微蜷的手掌里,挤入一只纤纤嫩荑,如冬日深潭破冰,搅动一池春水。
“溪边有稀罕物,我带你去看呀。”
秦宴凝视他良久,秋水剪瞳漾起微光,尾音娇软。
她白皙的皮肤上几乎看不见毛孔,像山尖上的一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