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这个敏感问题。小肖马上把脑袋伸出去看了看。确定自己师傅不在旁边。一鄙夷道:“还工钱呢。每个月三十斤米。六斤油。然后刚进来的时还要给三百块钱的上工费。”
杨伟算了一下道:“这样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够用不?”
小肖翻了个白眼。在满脸机油的衬托显的有点凄凉:“呵呵。那些米油都是我们从家里面拿过来的。要想他给你钱。非的要满五年才行!就连平时逢年节发红包。也必须的要你先提礼物过来再说!要不然。你
想。”
还真的是……杨伟着面前这个弄的脏兮兮的孩子。无语了。伸出手来在口袋里面摸了。把剩下的那半包中华塞进小肖口袋里。转身去找老张。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一点…个人选择路都不一样。最起码这些少年人和街那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们比起来那是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在不断努力奋斗。
刚看到张金榜的身影。杨伟还没说话呢。从大门:又走进来五个半大的小子。手里都各自或端或拿抱着个黑乎乎油腻腻的东西。就算是他再没认识。他也知道这些意儿肯定是哪个大货车上面的。因为刚才就见到有一个小孩从张金榜的车;轮里面抽出一根足足一米多长的大铁棍来。
“嘿!。那个修的怎么样了。拿这些东西都干啥来着?”胡师傅问道。
刚才进来的那个打头的小年青手拿的也就是两把扳手而已。眉眼之间和这胡师傅也很是相似。看样子应该是这修理厂的少东家。也就是小肖口里所说的大师兄了。这胡军听他老子问话。脸上就露出笑容来:“我说收五百。那个人说他手里没钱。我就把这些东西拿回来了。”
“拿回来顶个屁?”胡师傅大。跳起脚来骂道:“没钱你就不要给他修嘛!这些狗玩意儿就算是卖废铁又能够卖的了多少。连个工都赚不回来!”
看来那胡军不是省油的灯。听他老子骂人。自己也跟着声音就大了起来:“你知道个屁!这些东西都是我在他车上面卸的。没钱?没钱他还能跑天上去?!”
这下胡师脸色就好许多了。丝毫没有因为儿子的顶嘴而感到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手放在口袋里面摸了半天。掏出张一百的来递过去。呵呵笑道:“晚上拿着去上网。意别弄太晚了。”
原来。在杨伟他们来之前。外面就有一个人进找修理厂。说自己的车子坏在了外面。要胡师傅他们派人过去看一下。听的口音好像不是本的人。这胡师傅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儿。听那司机把症状一说。心里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本是个小问题。他就想着“外码”好容易杀一个。哪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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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徒弟们到屋里准…工具。胡师就把他儿子叫到房间里面好好的叮嘱了一番。并且还许下了诺言。不管儿子这回过去能够敲的到多少出来。反正他这做老子的就拿出那金额的百分之二十作为奖励给儿子晚上去上网。有了这话。胡军就领着弟们精神百的去了。
一过去之后。的确个小问题。三两就可以弄好的。可这小子也是个忒坏的主。招呼师们把那些不相干的东西都卸了下来。然后就开始的起价和人家那倒霉司机谈价钱。这小子也不怕吓着人。反正就是一锤子的买卖。本来不过二三十块钱的一件事开口就是一千。差点没把那司机给吓出病来。
然;司机苦苦哀求。少点。八百。再少点。六百。司机说我实在没那么多钱。你就行行好还少点下去吧。胡军就说了最低五百。少于这个数那就免谈!这小子想的很清楚呢。五百的话。也就是说自己可以拿到一百块钱。这正好合了的心理底线。当然。要是更多一点那就是最好了。
司机都要给他下跪。把身上的几个口袋全掏了出来。凑在一块也就三百块钱不到。胡军自然不干。招着师弟们抄起家伙就走。远远的留下一句话:“打电话叫人送钱过来啊。傻叉!这都想不到。”
知道到了黑店。司机就绝了讨价还价的念头。驾驶楼里面抽出把起子就要来和这子拼命。可这些小家伙虽说纪不大。欺负起外的人来那确实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围上去之后夺了司机手中的起子。然后一人一脚便将己那满是油污的鞋底在司机的身上盖了老大几个章。打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还想动手?”胡师傅吓了一跳。拉住儿子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没被他打着吧。受伤了没有。身上疼不疼?”
“切!”胡军从鼻子里面喷出气来。把钱塞到自服口袋里边。不屑的笑道:“他敢?!连个屁都不敢放个。还想把我怎么的?要真的是被他打了。看我不他要一万那就在是骗你!”
第一百五十一章 坐地起价
得胡军这么一说,几个人都一齐笑了起来。
在他们眼中,也许能够欺负一下外地人会让他们由衷地产生一种成就感。张金榜在旁边笑道:“外码不杀,天理难容。像我们出车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这车子在半路上坏掉了,那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放个屁都有人跑过来找你收钱,还不能还价,你越还价他就越以为你好欺负,过一会就跑过来一趟,你不给也不行。”
“还有这种事?”杨伟没有货车,自然对这里面的事情不了解,吃惊地指着修理厂上面挂着的那个价格招牌问道:“这上面的价钱不是都说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吗,怎么还会有那种漫天叫价的事情发生?”
杨伟一问,胡师傅就乐了:“这招牌就是针对本地人的,算不得数。真正的外地人要是看见这玩意儿,他们也不会按照这个价钱来给,心里都明镜儿似的呢!再说了,像我们这边的司机在外面修车的时候不也是一样要被人家宰羊吗?很普遍的一个事情。”
闲聊中,杨伟得知就在他们镇上曾经有过一个货车司机在外面被人给活活打死了,就是因为这个杀外码的原因,当时那个车胎破掉,人家给他补个轮胎就要一千块!这个价钱确实高出那司机的心理底线不知道多少倍了,司机自然不依,然后就被那个补胎店里面的员工拿着个一尺多长的短撬杠给生生打死。
死了人,家属肯是不肯罢休的,可是人在外地又有什么办法?到最后除了报警把凶手抓起来之外,连半毛钱都没见到,反倒还弄得自家倾家荡产,好容易开了这么多年车积攒下来的那点家当就在这漫长的扯皮啦几中随风飘散。
至于凶手,在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个正当防卫过当,判了三年出来照样补他的轮胎。
判的是正当卫过当可是只要随随便便有点脑子的人拿脚后跟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开车的司机跑外地去了哪个不是胆子放得比毛都细,生怕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吃哑巴亏,怎么还敢壮起胆字来欺负本地人,那不就是纯粹的扯淡吗?可现在什么都讲究证据,人家本地人肯定是帮本地人,一口咬定是你自己先动手,人家店老板没办法了才开始正当防卫后可能在防卫的过程当中一不小心过当了一点,你这人又不禁打了怨得谁来?
杨伟现在知道这些事,里头就很是有点忐忑起来,把张金榜拉到旁边,不管怎么样,这回跑东北那是一点点问题都不能出的然自己吃点亏事小,要是耽误了那些香猪那可就不好想了。两人一对眼后就一齐看向了胡师傅那边,看样子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呵呵。”金榜笑道:“老胡,商量个事。明天把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