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湛月打了个哈欠,一把拉开房间的窗帘。
暖洋洋的太阳光洒在他身上,在房间里投下一大片黑影。
抬手看了看表。
上午十一点。
放假真是爽啊。
湛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
入眼一片凌乱。
各类珍贵的乐器胡乱地躺了一地,这要让那些热爱音乐,热爱乐器的人看到了,指不定得心痛到什么样子。
湛月跟大帝大眼对小眼对视了一会儿。
湛月的声音幽幽响起。
“大帝,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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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扭了扭身躯,看了看身上绑着的绳子,又看了看他被绑到的这根柱子。
“喂喂喂,湛月,这一点都不摇滚!”它不满地叫嚷着,很吵。
湛月站在它面前,摸着下巴思索片刻。
对了,再拿一段绳子给它的嘴也绑上不就好了吗?
湛月深感自己是个天才。
一阵忙活后,湛月满意地看着这只胡乱挣扎的企鹅。
“呜呜呜——”
“嘿,你做错事还有理了?是不是在骂我?”湛月两眼一瞪。
大帝心虚地偏过头去。
湛月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准备午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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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捆住不能动的大帝面前嗦了一顿大餐,湛月才把大帝放下来。
“湛月,我的那份呢?”大帝恬不知耻地伸出自己的鳍。
“滚滚滚,哪有你的。”湛月撇撇嘴。
“嘿,我可告诉你啊,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曾经创下哥伦比亚全境人气最高记录的巨星!放尊敬点。”
大帝露出一个臭屁的表情,似乎在等着湛月的崇拜。
“真奇怪,你这么个臭屁性子,在哥伦比亚竟然还没有和那只死鸽子干起来。”湛月眼底闪过一缕嘲笑,“我记得那家伙说过某人的黑历史,想不想听一听?”
“……不了。”
大帝黑着脸。
它低声咒骂了一句那个叫马克·麦克斯的东西。
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大帝想起什么。
“湛月,要不你来塞壬唱片给我当经纪人?”
“蛤?我?算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湛月干脆地拒绝了。
塞壬唱片,起源于哥伦比亚的唱片公司,眼前这只企鹅,就在里面有着相当的话语权。
如果卡兹戴尔统一的话,说不定湛月还有兴趣搞搞,但现在么,别看他悠哉悠哉的,实际上,巴别塔一旦需要他,他就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