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双闷闷的说:“他都那样骂我了,我哪还有脸回去!”言罢狠狠地踢开一块石头。
就在刚才,风清扬大发雷霆,严厉指责郝双珠背着他结党营私,更因为阿双的信口开河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阿双看他气得直哆嗦,也不敢顶撞,便叫阿珠陪风清扬回汾州去了,自己和小善躲出来透透气。
小善笑道:“你做的也过分了点,他可是一州太守,又是成名的大侠。你当着众人的面调戏他,叫他颜面何存?从今后肯定成了别人的笑柄!还好风老头有涵养,骂了你一顿也就算了,要是陶老头,还不得把我赶出去?”
阿双噘着嘴道:“我还不是为了救他出来?哼,竟然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有家也不敢回!”
小善笑道:“怕什么,有我陪你!”
阿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嘿嘿笑道:“对啊,你也不敢回去啊。咱们成了难兄难弟了!”
陶小善啐了他一口,道:“谁和你是难兄难弟,我是被你连累!小黄都跑回去了!”
阿双道:“什么?小善你被小黄甩了丫?”
陶小善一脸愁苦的表情:“对啊,又去找它的老相好去了,不出三个月,又是一窝老虎!”
阿双眼睛闪闪发亮,道:“小善,我带你去逛妓院吧,顺便开开眼界!”
陶小善和郝双珠对望了一眼,随即都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时辰后,邺城最红的青楼怀酥院,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趁着月黑风高,趴在屋顶上偷看。只见其中一人轻轻搬开一块瓦片,屋内的亮光便透了出来,两个小脑袋凑在一处。小善忍不住咦了一声。
屋里的竟是陈寿,他对面站着一个全身黑纱,戴着斗笠的女子,只听陈寿道:“师妹,近来可好?”
那女子幽幽道:“好?自从十五年前嫁给大师兄后,我就没有好过!”
陈寿道:“你恨我么?当年我为了荣华富贵,负了你,娶了个官小姐,可怜她不幸早死,我独自一人这么多年,没有一天不是在想你!”
陶小善听罢捂着嘴笑道:“原来他和师兄的老婆有一腿!”阿双嘿嘿坏笑,示意继续听下去。
那女子道:“我恨你,恨极了你!想我又有什么用,我早已嫁作人妇,况且大师兄武功已废,我更不能离开他!”
陈寿上前一步,急道:“你说谎!你看着我,看着我!”说着便去摘她的斗笠。
那女子左躲右闪,还是躲不过陈寿的围攻,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俊脸来。
阿双道:“长得还可以嘛!怪不得陈寿念念不忘的。”
那女子别过头去,两行清泪默默流着,模样十分可怜。陈寿抓着她的胳膊心痛的说道:“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早就后悔了,你回到我身边来吧,我爱你,我爱你啊!”
那女子泪眼婆娑的挣扎起来,哭道:“不行,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放过我吧!”
陈寿红了眼吼道:“不放,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言罢上前紧紧搂住,便去探索她的香唇。
那女子急忙挣扎,却敌不过陈寿的力气,身体瘫软,娇喘连连。陈寿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陈寿一边卸去两人的衣物,一面动情的叫着那女子的小名,女子则哭的昏天暗地,做着无谓的挣扎,不多会,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了一起。
陈寿用力的吻遍那女子的全身,揉搓她的胸部,那女子也渐渐动情,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互相摸索,热烈的亲吻着,呻吟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陈寿拉起那女子的大腿放在肩上,将手伸到私密处抚弄起来,那女子闷哼一声,不耐的费力张开双腿,钩住他的脖子,
陈寿低低一笑,将硬硬的男性象征挺起,慢慢的插了进去,那女子顿时一声惊呼。
小善奇道:“他的那东西怎么变得那么大了?”
阿双笑道:“孤陋寡闻了吧,你想做的时候也会变大的,他的可不算大呢?”
小善笑道:“就你知道的多?风老头的大不大?”
阿双红了脸,轻轻斥责道:“看你的吧!”
只见陈寿抓住女子的双乳,下身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每挺进一次,那女子就仿佛受到极度的冲击般陶醉,呻吟不止。陈寿受到了声音的刺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突然停住,紧紧搂住身下的女人,臀部一阵抖动,那女子高声尖叫,狠狠在他脊背上抓了几道,半天后,仿佛虚脱般摊成一团,陈寿却不罢手,又在她全身亲吻起来,不一会,屋里又是呻吟一片。
陶小善笑道:“不愧是武林高手,真是精力充沛啊!”
阿双道:“他在这里偷情肯定心虚,我们吓他一下,看他还怎么精力充沛!”说着往屋里噗的扔了一块石头进去,里面立刻一片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