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丁昌文结婚二十年,却一直没孩子,一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短。
丁昌文工作时,她在老家伺候丁昌文瘫痪的父亲。他父亲没了,又赶上丁昌文下放。
而就算两人见面,也很少过夫妻生活,因为丁昌文总喊着很累,腰疼。
就这样,两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王改花气的脑门冒火,下了公交车一路跑着去丁昌文的宿舍。
也是凑巧,许如月正好来找丁昌文。
这次方兰欣没跟着来,是怕再跟丁昌文吵起来。
丁昌文看见许如月也是头疼,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不能不管,可是现在管,都不知道从哪儿管,只能好声安慰着:“你先别着急,我已经在找关系,不可能那么快来消息,你安心等着。”
许如月见过丁昌文几次,也不算陌生,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红着眼:“丁叔叔,能不能快点?马上就期末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同学们怎么看我?还有,我和瑾轩的事情,我不想放弃。”
丁昌文没办法在许如月面前说太过分的话,虽然心里对这个女儿的表现很不满,可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只能皱着眉头:“如月,你先不要哭,只要是我能办的肯定会帮你办,你赶紧把眼泪擦擦,以后没事别来,让别人看见容易误会……”
王改花匆匆跑来,耳朵贴门缝上就听见这么断断续续几个重点字:不要哭,容易误会。
整个人瞬间不好了,火一下蹿到头顶!
二话不说抬脚踹门,在乡下干了二十年农活,还是非常有力气。
一脚把门踹开,跟个黑面神一样站在门口看着丁昌文,还有坐在沙发上哭着的许如月,头发乱着,怎么看都像没干好事的样子。
“小贱人,我让你不学好勾搭人!”
王改花扫了一眼,就朝着许如月扑了过去,粗壮的身体拎许如月就跟拎只小鸡仔一样, 大巴掌就挥了上去:“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叫王改花!!”
王改花打许如月,那是一点儿都不会留情面,扯头发抓脸一样没拉下。
丁昌文慌了,过去拉着王改花:“你闹什么?你松手快松手!”
男女作风问题是大问题,要真是传出去,他工作也别想要了。
王改花哪肯松手,长长的指甲划过许如月的脸:“我让你不要脸,小小年纪不学好,学着出去勾引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扔大街上去。”
边说着边扯着许如月身上的连衣裙,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又是不结实的棉布裙。
王改花这么一拽,就听撕拉一声,许如月身上的裙子直接被扯了下来,露出白色内衣和肉。
许如月这会儿都顾不上疼,捂着身子尖叫着。
房子本来就不隔音,门又被踹坏,这会儿门口聚了不少人在看。
丁昌文是又羞又恼又着急,情急之下过去抓着王改花的头发往后拽,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你闹什么闹!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不想好了!”
王改花没想到丁昌文会动手,卡着她的嗓子又动不了,手下却不肯松开许如月,心里更加断定丁昌文和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有什么。’
门口围观的人里走出来两个帮忙拉架,还有个胖胖的大婶过去把沙发单扯下来给许如月裹上。
王改花被人拉着,打不到许如月依旧破口大骂着:“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大白天就往男人屋里钻,是多耐不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