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人截口问道:“怎么?”
青衣蒙面人恭声答道:“不过,柏长青走出横门上后,很快又折了回来,同时还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一个中年商人。”
“他们说些甚么?”
“都是一些普通的寒喧。”
“没瞧出他们的关系?”
“听他们之间的语气,好像是长久不见的老朋友。”
“以后呢?”
“以后,那中年人独自辞出……”
“独自?柏长青没送他。”
“是……是的。”
“说下去!”
“以后,柏长青叫店家送进一碗面之后,就再没听到甚么声息,一直到现在……”
黑衣蒙面人注目问道:“有没有去房间看过他?”
那青衣蒙面人讷讷地答道;“属下……深恐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过份欺近……”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青衣蒙面人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道:“属下该死……”
黑衣蒙面人却目注右边的一个青衣蒙面人道:“你呢?”
那右边的青衣蒙面人躬身道:“禀太上……”
“简单点说。”
“是!那季东平走出客栈之后……”
“叫你简单一点,没听到!”
“是是!属下已跟季东平说过了。”
“他怎么说?”
那青衣蒙面人立即恭声答道:“他,那季东平说,他很乐意为本教效力,不过,他认为酬劳太低了一点……”
黑衣蒙面人冷然截口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青衣蒙面人道:“属下当时对他说:‘这酬劳已不算太低,只要稍有建树,咱们教主是不会亏待你的’。”
黑衣蒙面人点点头道;“唔!答得好!”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伺道;“以后呢?”
青衣蒙面人道:“他说:‘兹事体大,且让老朽多加考虑’。”
“几时可能答复?”
“他说过三天之后。”
“你有否叮嘱过他,此事要绝对保密?”
青衣人道:“是的。属下当时郑重地对他说:‘此事要绝对保密,如有外泄,本教可随时取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