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逞了手脚买卖、口舌之欲,井池雪美已经很满足了。
她如今处于性觉醒阶段,更痴迷于情感与触觉,还没到沉迷的程度。
第二天清晨,井池雪美从美梦中醒来。
“出太阳了,好美啊。”她穿起晨衣,拉开格子门走进温泉房。
看到依旧在温泉池中打坐的男人,眼光又迷离了。
在她眼里,祝童是那么坚强与孤傲;她从进入青春期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的美丽,如果一个男人面对她的**还能坚持,不是她的失败,而是男人的胜利。
祝童缓缓收功,经脉里活泼泼流淌着淡绿色的息流。师叔祝黄说得不错,自然之功比刻意而为更神奇。更神奇的是,一直在他胸腹间徘徊的那股陌生的灵息,正逐渐融合进来。它的那么纯净,就如宇宙深邃处的星辰,散出生生不息的冷光。
师叔祝黄和师傅老骗子曾仔细探寻过,他们也对这股忽然出现的灵息感觉莫名其妙。
祝童细细揣测,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如果没有这股灵息,蝶神一定会在自己身体内闹翻天。它虽然表现的很低调,只稳稳的守护着丹田与膻中这两处,但那两处是武人最要紧的所在,可说是修为的本源。
井池雪美拿来衣物伺候祝童穿戴,打扮好了忽而一笑:“先生好乖啊。”
祝童苦笑不得,他走到房间里喝下一杯水,顺手拿起一根顶门棒走到院子里,随便挥舞着活动筋骨。脑子里回忆着秦可强与罗尔森之间的那场较量,想着,如果自己面对那样的情况,该如何反应。
井池雪美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清晨又是男性勃发的时刻,不拿这些东西转移注意力,他怕受不住诱惑,与她来一场畅快的**大战。
那样的话,**是**了,接下来该如何相处?
井池雪美似乎也知道,带着女儿家的娇态站在门内看着他微笑。
野村花海听到这处的响动走进院子里,他安静的看了一会儿,拿起一把木刀走到祝童身边:“我陪先生过几招,可好?”
祝童求之不得,学着罗尔森,搂头一棒砸过去。
野村花海没向秦可强那样硬架,而是顺势一带,把木棒引向空处。
因为只是交流性质的试招,两个人招来招往,两人都点到为止,每一招也不用耗费太大气力,竟然打了半小时,一直到都出了一身大汗才住手。
祝童固然浑身舒畅,野村花海也受益良多。祝童忽而把自己当成秦可强,忽而把自己当成罗尔森,有时候甚至使出银面人的太极剑法。如此这般的大杂烩,对野村花海这样的高手来说,是难得的实战交流体验。
“先生的进步很大,如果真正交手的话,我将不是先生的对手。”野村花海收起木刀,说。
祝童谦虚道:“我如今用不上力气,真交手的话,野村先生一招就能把我木棒打飞。”
野村花海很认真的说:“那将是可怕的情况,先生没有木棒更厉害。”
“原来是这样啊。”祝童大悟。
野村花海根本不怕他的真本事,怕的是他飘忽的灵便的针法,和神秘的玄功。
自此,祝童彻底放弃了为寻找一门能拿得上台面的实战**的想法。蓬麻功重守不重功,祝门如果想在擂台上呈英雄,除非找到一门攻守均衡的内功心法。可是,练那样的心法就必须放弃祝门的灵魂——术字。得不偿失啊。
他感觉很有点郁闷,索翁达和女活佛修习过祝门术字后,都变得更厉害了。自己之所以被认为是江湖高手,靠得不是祝门的本事,而是蝶神。祝门术字在争斗中的最大作用在于扰人心神,不到索翁达或女活佛那样的层次,依靠祝门术字与人争斗,基本上自找没趣。
七时许,井池雪美启程返回东京。
井池财团事物繁多,她的时间不能随便lang费。她去东京还要迎接威尔逊夫人。祝童觉得,自己在九津会谈的要求,对井池雪美来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威尔逊夫人要下午才能到达东京,会谈被安排在晚上。
上午八点,白家树与回禾吉大师从天夜牧场赶来。
野村花海就花园里摆开茶几、棋盘,在樱花下,祝童度过了一段难得的休闲时光。
萧萧一直在房间里保持与上海的联系,她如果不来打扰的话,就证明没什么需要祝童知道的事发生。还好,整个上午萧萧都没有出现。
说来,这树樱花之所以提前开放,与祝童去年的肆虐大有关系。这株京都著名的樱花树有个好听的名字,落霞夫人。意思是,它开出的粉色樱花,就像京都岚山上夕阳般美丽。
正式因为去年被祝童吃掉了半树樱花,野村花海对它就分外关照。没想到,今年春天的落霞夫人似乎焕发出新生,断枝处抽出新枝条,花苞也比去年多了。
回禾吉大师说,这就是因果。
祝童随手摘下一枝樱花,慢慢捻着送进嘴里。春天,蝶神对花朵的渴望分外强烈。
回禾吉对祝童的举动只能报以苦笑,白家树笑道:“你最好别在李先生面前说因果,他不信那些。”